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做的可真像。
可惜在猜到所有实情的君扶月眼里,就和看猴戏没什么区别。
“既然你都认了,那就等着被处理了吧。”
“什么!
?”
竹宝惊呼出声,不明白自己演的这么好了,为什么他问都不问,直接给他定了罪?
他不服,想要再次反驳,或者说是狡辩。
可玄并不打算让这个聒噪的家伙继续烦着他家阿月。
下一刻,一个不知道被小王玩了多久,还带着他牙印和口水的竹球就被塞到了他嘴里。
毛刺扎破了他脆弱的口腔内壁,他嘴角很快就流出了血来。
“呜呜。”
他痛的呜咽出声,只可惜在场之人没一个愿意替他求情。
毕竟连怀着他孩子的雌性都能扔出来顶罪,看着他要死了也没丝毫心软的雄性,谁愿意帮忙呢?
毕竟雌性啊,不是非雄性不可。
他们有思想,有情绪,他们并不是谁的附庸。
雌性看着他,眼中毫无怜悯。
甚至毫不犹豫把原本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发现门被打开的人是他,并非竹宝。
而那声尖叫也是因为雌性想要告其他人真相,竹宝觉得事情不能败露,想着用尖叫把人引来。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结局居然是他最为看好的强大野兽夹着尾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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