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喜客栈”
是“绥城”
屈一指的客栈,不只是因为它大,也因为它豪华又气派,不管是不是马市期间,凡是到“绥城”
来的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是有钱的大老爷,没有不住“欢喜客栈”
的,要不然就显不出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势!
当然,“欢喜客栈”
住宿的价钱也吓人!
想想,不然怎么会有特制的信笺,这在普天之下,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用的是“欢喜客栈”
特制信笺,岂不表示人住在“欢喜客栈”
,至少,“四海客栈”
应该有线索可寻。
像甄君子那么样的邋遢落魄,不住“四海客栈”
,能住“欢喜客栈”
?
不是没有可能,他不是已经了财吗?
一个了财、有了钱的人,又怎么会往这种土窑子跑?
难说,有些事儿急起来是不能等的,有些人就算有钱,那也只是“暴”
,不能说他不会上这儿来,只能说他没有“格”
!
仙桃、烂桃都吃!
一念及此,白衣公子哥儿脑子浮现了冰冷凉意,人往上窜,然后长虹划空似地不见了。
“欢喜客栈”
不愧是“绥城”
屈一指的。
临街门面足有人家三间大,富丽堂皇,豪华气派,招牌黑底金字,映着太阳闪闪光,老远都瞧得见。
柜房也够大,可是这会儿却不见人,许是一大早不会有客人上门儿,柜房里的抓这个功夫偷个懒去了。
这个懒真是不能偷,偏这时候有客人上门儿了。
来的是位堂客,挺年轻,挺标致的一位女客人,穿一身雪白的衣裙,更衬托出几分高雅飘逸,唯一可惜的是,她眉宇间有股子若有若无的阴冷之气。
柜房没有人,一般客人都会叫两声,或者是坐下等一会儿。
可是这位白衣女客人,一见柜房没有人,既没叫,也没等,径自往后行去。
过扇月亮门儿,到了一进后院,真不愧是屈一指的,这哪是个客栈?简直就像个大花园,也有几分像那庭院深深不知有几许的王侯宅第,大户人家。
院子里,遍植花木,还有假山、鱼池,客房都在三边的廊檐底下,幽雅而宁静,除了鸟语与花香之外,别的什么也听不见、觉不到。
不,有一样,那是传过来一阵轻快的步履声,随着这阵轻快步履声,花间小径上走过来一个人,一个年轻人,伙计打扮,但是穿着整齐干净,人也长得清秀,简直就像大户人家的家人。
白衣女客人看见了他,当然他必也看见了白衣女客人,先是微一怔停步,继而哈腰满脸陪笑:“女客官是——”
白衣女客人淡然道:“我来找个人。”
年轻伙计轻轻的“哎哟!”
了一声:“柜房没人让女客官自个儿进来找,小的伺候不周,女客官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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