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
夏侯惠心念百辗,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有喧哗声起伏,似是有德高望重或位高权重的公卿往司马门这边来了。
夏侯惠本不想理会,反正他驻足等候的地方并不碍道。
且如今的他也不认得列位公卿的模样。
但起伏的喧哗声由远至近,竟不知为何来到了身后,令他不由生疑。
待回身而顾,不由哑然。
原来,来人并非公卿,而是已然被贬为羽林监的夏侯玄
羽林中郎将之下有左右监,夏侯玄便是其一。
至于他为何辰时将尽了才来署公嘛
他是惹恼了天子曹叡被左迁的,羽林监仅是挂职,完全没有实权,亦终日无事,只需偶尔入宫署露个脸就可以走了。
“噫,不想族叔竟归来京师矣!”
夏侯玄冁然而笑,拱手作礼,“族叔当年不辞便悄然归去桑梓,竟三年之久。
今归来亦不知会,由此可知,族叔不亲我也!”
两人虽然辈分有差,但年纪相近,兼皆正当年轻,言辞之间倒也无需拘束。
“有劳泰初挂念。”
闻言,夏侯惠颔而笑,略带歉意说道,“我昨日方归至家中,今日便来叩阙,属实无暇分身,非不念亲族也。
不过,昨夜家中大兄有言,不日将设家宴,届时泰初若有闲暇,还望来赴。”
设家宴?
而非广邀京师才俊同乐论道?
略微扬眉,夏侯玄颔朗声说道,“若当闲,必前去叨扰。
族叔,宫阙非闲谈之处,我且先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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