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桌子,喝道“想什么呢继续干活你们也不是刑侦组的嘛”
见到自家组长真发火了,刑侦组的组员们一个个立马低下头,认命地开始整合着各种线索。
褚铭越回来的时候,特意向隔壁的院子瞥了一眼,院子一片漆黑。
褚铭越低头了下车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半了,这个时间连着大毛此刻应该都已经躲在了贺阳屋子里的毛毯上睡得安稳吧。
褚铭越从车子里下来,伸了个懒腰走进院子里。
在到两个院子之间的樱桃树下一站着一个人影的时候,脚步顿住。
褚铭越走近,那个人影正是自己以为会在屋子里呼呼大睡的贺阳。
褚铭越着愣神的贺阳,手里握着一个糖纸做得千纸鹤。
糖纸是带着那种细碎荧光的,月光透过树影打在糖纸上面,贺阳手里的那个千纸鹤像是顺着月光一同飞向天上的样子。
贺阳低着头盯着手里的千纸鹤,语气辨别不清情绪“这个牌子的糖挺甜的。”
褚铭越没应,贺阳的这个状态不太是想说糖的样子。
贺阳把千纸鹤拢在手心,侧着头扯了扯嘴角“这个糖是张小纯给我的。”
褚铭越一愣。
贺阳微微侧头,不知道是不是褚铭越的错觉,自己好像到了贺阳眼里闪烁着的泪光。
只是贺阳那一双好的琥珀色的眉眼上挂着一副眼镜,让人不真切。
贺阳可能变声期来得比较晚,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贺阳“我其实到过很多孩子离开。”
褚铭越想到自己过的资料表上面写过贺阳是孤儿,到贺阳此时的样子没来由得心里一揪“是过去到很多孩子被领走吗”
贺阳垂着眼睛,没回话。
褚铭越揉了揉贺阳绒绒的头发,按道理来说就凭着贺阳现在的长相,贺阳小时候应该也属于找得漂亮又可的那一挂的,四肢健全,应该是属于很好被领养的那一类小孩。
褚铭越盯着贺阳的眼睛,是因为这双眼睛的原因吗
“你在什么”
贺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喑哑的哭腔。
褚铭越回神,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真的哭鼻子了。”
贺阳脸一黑,直接甩开褚铭越碰着自己头发的手,转身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然后巨大力地把门关上了。
刚刚那个脆弱的贺阳,仿佛只是褚铭越的错觉一般。
褚铭越着自己被打下来红了一片的手,轻轻“啧”
了一声,闻了闻自己身上混杂着泡面味道的短袖。
决定自己也得回屋简单冲个澡,抓紧睡觉,明天可是还有一个大整天去查案不说,还要有一个不知道来干嘛的特殊顾问过来。
累了一天的人,洗完澡之后几乎是立刻沾枕头就睡着了,直到褚铭越定的闹铃强行把自己叫了起来。
打开衣柜随意地给自己套上了一套和昨天同款同色的短袖,褚铭越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有点头昏脑涨的。
也不知道是觉没睡足,还是昨晚忘了吹头有点着凉了的原因。
褚铭越叼着一个面包出门得时候,隔壁的邻居大门紧锁着,院子里拴着的大毛,倒是热情地冲着自己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比它主人上去可多了。
褚铭越把车停警局的停车位附近,在进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和一个不应该在出现这里的人走了一个对头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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