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聪蓝的母亲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般,她面无表情,被他牵着朝外而去。
他们站在门外,里面是容音的呼救求饶声,衣帛撕裂的声音,男人的怒骂,一切是那般混乱不堪,粗鄙不堪。
沈聪蓝拉着母亲那已不再细腻的手,想要救下里面的人,可却被她抽回了手。
她眸色中是那般混乱绝望,可她竟然是笑着的。
屋内是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痛快的低吼声,然后渐渐地,女人的惊呼慢慢没了踪影,接着是出了那些奇怪的□□,带着哭腔,似乎既痛苦又欢愉。
这声音他也曾听到过,是父亲和母亲在房间时会出的声音。
沈聪蓝不明白,只知道她母亲的笑容愈夸张,但眸子里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般止也止不住。
沈聪蓝吓坏了,他想要叫人,可母亲却疯了似的朝外跑去。
他一时更是害怕,也没有办法再管屋里的人和事,只得追着母亲而去。
然后,他便亲眼看到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之事。
母亲朝庭院高出而去,那本是观景之用的高台。
他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含着母亲,可前面的人根本充耳不闻,就像听不见看不见一般。
他虽然年幼,可那时已经有些许对于生死的概念。
他知道母亲是想要离开他了,他追不上,只得看着一道人影从高处而落。
在他面前摔出脑浆血花,太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脸上的污渍是热腾腾的,像极了母亲的温度。
沈聪蓝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时已经很晚了,后院今日也特别的奇怪,没有人值守,没有人存在
他呆呆地蹲下身,轻轻翻看了一眼母亲已经血肉模糊的脸颊。
然后他朝着母亲的左手看去,摆成奇形怪状的胳膊瘫软在他面前,那本来好看的玉指,也沾满了血肉,破碎了,不完美了。
沈聪蓝那一刻似乎感觉不到悲伤,只是觉得那双好看的手再也没有办法抚摸自己的脸庞。
没有办法保持着它的永恒,反而是令他感到惋惜的事。
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黑夜都渐渐消退,才终于有人现了此处的异样。
有越来越多的额奴仆围了过来,沈聪蓝就这么呆呆起了身,然后朝自己所在的那间院子走去。
那扇门内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他轻轻推开门,朝里缓缓走去。
纱帘遮挡着木床内部,他小小的手撑开了帘子。
两具交缠的身体赫然映入他的眼中,容音最先醒了过来,现了他的存在。
她赶紧半起着身,看着他一身血污的样子,关心急切地看着他,想要起身下床却被人了拦住了腰身。
她纤细洁白地双手抚着他的脸庞,眸子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里面的男人又揉捏着她娇嫩的肌肤,生出了新的渴望。
她要紧着牙关,眸子里带着些许泪意,一只手撑着床榻边缘,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用手指擦拭着他脸上的污渍。
似乎觉得容音不够认真,不知他在里面做着什么,令她出了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容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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