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衣手上戴着一副手套,她先拨开杨世安的眼皮,说:“瞳孔散大,怀疑死前曾经喝过酒。”
夏侯明点头,拿册子在旁边记,“死前醉酒。”
“也不一定,未必是死前曾经饮酒,也有可能他眼睛患病,患病也会导致瞳仁扩散。”
沈鸩九站在棺材另一边。
“好,死前患病,眼疾。”
夏侯明又提笔就写,江寒衣喝止,“喂,他说甚么你就写甚么?我都还没说完呢。”
夏侯明握着笔,“江医师,您接着说,我给您记下来,都记下来。”
女人伸手去扒杨世安的衣服,沈鸩九挡开她的手,“你做什么?”
“我验伤啊!”
沈鸩九朝夏侯明看一眼,“你来。”
夏侯明搁下纸笔,“好,好,沈大人,我来,我来。”
脱了杨世安的衣服,确实如府衙仵作所说,身上没有明显外伤。
“翻过来看看。”
夏侯明与沈鸩九将杨世安扶起来,江寒衣凑上去,“尸斑是樱桃红的,樱桃红色,那是”
“炭”
,沈鸩九说:“死前屋里炭火烧的旺,人死了,尸体自然起樱桃红的尸斑。”
“好!”
夏侯明准备鼓起掌来,“我们沈儿,万事都通晓,就是厉害!”
夏侯明一松手,杨世安的尸体就在棺材板上磕了一下,夏侯明正要去扶,“谢天谢地,杨大人莫怪,莫怪!”
夏侯明说:“既然无明显外伤,那就不是被人打死的,也不是摔死的,更不是溺死的,咱们当吸入过多炭灰结案吧。”
沈鸩九不说话,他看江寒衣,“慢着。”
江寒衣同沈鸩九说:“有劳沈大人,找府里的佣人借点东西来使使,若不行,我就要用刀子割了。”
刚刚杨世安的尸体磕在棺材板上,就是这么一下子,女医师突然想起他的咽喉里有没有东西,她得借个东西来挖挖,若是不行,那就只能她自己划开来看了。
守在外头的丫鬟倒是听话,里头要个银调羹,她便真的寻了一个过来,江寒衣捏住杨世安的嘴,往里头挖,夏侯明扭开头,“挖甚么呢,肝脏都快被你挖出来了。”
银调羹深到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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