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披了两件寒衣,抖着手喝姜汤,不停运着体内的先天之气,巴望身体快些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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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空披了两件寒衣,抖着手喝姜汤,不停运着体内的先天之气,巴望身体快些暖和起来。
“来,火盆子来了。”
门外一声吆喝,余府的家丁们抬来严冬才用得上的火炉,燃起了煤球。
竹舟来探望云空,两位身形魁梧的近身仆人棋儿和画儿守护着他。
“竹舟先生……”
云空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嗓子,“可否见见尊夫人?”
“有何不可?”
竹舟说着,回头吩咐道;“快请夫人。”
下女们匆匆忙忙的去请了。
“道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竹舟贴近云空耳边问道。
“先别声张,”
云空说,“贵府不是有病,而是有人……”
“我府上自然全都是人的。”
“非也,竹舟先生,是有人杀人……”
云空打了个喷嚏。
“杀人?”
竹舟有些不敢相信。
一说起杀人,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便是揍人致内伤而亡,或是中毒七孔流血之类的。
哪有人杀人是把人给瘦死的?
“夫人来了。”
下女匆匆走回来,赶紧搬来一把交椅。
“竹舟先生,”
云空道,“贵府内务由夫人打理,您不插手的是吧?”
竹舟点点头。
“如此,贫道要向尊夫人问些家务事,万盼勿怪才是。”
“我晓得。”
余夫人徐徐走来,均匀的身段,优雅的步伐,一瞧便知是教养很好的女人,脸上表情不温不火,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事可以惊动她似的。
“相公,”
余夫人轻声有礼的说,“夜已深,不知唤我来客房,是何要事?”
语气中对这种不合礼仪的事情感到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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