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没什么力道。
贝苒嗯了声没话，她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周茜站电视机前抽了两张纸巾擤把鼻涕，然后扔进垃圾桶里，她扭头就见贝苒站玄关那里没动，清了把嗓子，出声道：“你站那里干什么？”
贝苒回了下神，冲她笑了笑，忍不住问：“我在门外听见你在骂人。
你在骂谁啊？”
周茜笑着答：“打骚扰电话的。”
“好吧。”
贝苒没多问，她挪步走她跟前，把包里三千块拿出来递她手上，“拿着先用，不够——”
“你这个钱，哪儿来的？”
周茜打断她。
贝苒笑着：“我自己的压岁钱。”
“苒苒，”
周茜叫她名字，眼睫低垂，又抬起，“谢谢你，这个钱等我事情解决完，上班以后再还你，可以么？”
贝苒：“不急的。”
周茜点点头，“谢谢。”
—
尾幕渐暗，贝苒下车刚走进区，背后忽然有人叫她名字，转身回头望，是个漂亮女人，穿着时尚，在路灯与月光交错下，女人皮肤白净，波浪卷发搭胸前，看不出她的年龄。
女人走近站定，脸上笑容挂着，开口时，她声音温婉尔雅，像清水拂过喉咙般轻柔。
“你叫贝苒对吧？”
女人想确认自己刚才有没有喊错。
“你是？”
贝苒不否认也不承认，首先她要搞清楚眼前这女人是谁。
女人：“证明我没认错。”
没认错。
贝苒对这女人困惑满满，正想张口时，女人又：“苏碧兰是你妈妈对吧？”
她认识妈妈。
贝苒疑惑问：“你怎么会认识我妈妈。”
女人笑着：“她不认识我，但我知道她。”
“哦，”
贝苒问，“你找我有事么？”
女人没正面回答，而是问：“你周叔在家么？”
周叔，怎么又和周叔扯上关系了，她到底是谁啊？
疑惑片刻，贝苒：“你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打了，”
女人如实道，“他没接，所以我来找他。”
贝苒：“他可能在忙，看到会回你的。”
“我能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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