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因为点小钱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的。”
……
招娣在沿着铁路奔跑,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大襟的纽袢全被那疯婆子拽开了,招娣几乎是敞着怀的。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所以穿了一身红色夹袄,鞋已经跑丢了。
赤着脚踩在路基的碎石上,脚底已经全是血口子了。
越接近自己那个四处漏风的草棚子的家,招娣反而慢了下来。
回来干什么呢?正是自己的酒鬼父亲把自己推进这个火坑的。
父亲是铁路上的临时工,平时赚的钱不够养活他们三口人的,而且还天天喝大酒。
所以招娣大一点了就每天上火车道边捡煤核煤渣来贴补家用,娘早就没了,弟弟也没上学,每天和棚户区的野小子们胡混。
前天,她爹又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到家,对她说:“闺女呀,别去捡煤核了,后天打扮打扮,宫站长来接你,这是人家给的新衣裳。
我把你许给他了,跟着站长去不比在咱家强多了?吃香的喝辣的。
站长都答应我了,马上给我转正,还答应给咱家一间铁路上的公房。
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
招娣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亲爹能把她卖给宫驴子。
宫驴子是这满铁煤河站的站长,长了一张大长脸,所以都管他叫宫驴子,都四十多岁了,而且家里有老婆,他老婆是个母夜叉,无比厉害。
这就是个火坑啊?她赌气说:“我不嫁,要嫁你嫁吧,我去了就是个死,你是为了个转正,不顾闺女死活了是吧?”
她爹急眼了,“咋的?还反了你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去试试?腿给你打折。”
招娣能怎么办呢,只能暗自垂泪,埋怨亲娘为什么那么早就撇下她?
两天后,宫驴子真来了,雇了辆马车,披红挂彩的。
招娣认命了,哭哭啼啼的上了马车,本以为这就够委屈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委屈等着她呢。
上午接过去,还没拜堂呢,宫驴子的老婆就来了,帶着一帮老娘们,都长得五大三粗的。
上来二话没说,把酒席也掀了,把宫驴子新布置的洞房给砸个稀烂。
然后宫驴子倒先跑了,把招娣这个准新娘一个人扔这不管了。
这都是什么人呢?
然后那个虎老娘们就冲招娣来了,过来披头盖脸地给了招娣一顿大嘴巴子,又把她的新衣服全都撕开了,一边撕一边骂:“哪来的小骚货?让我看看你靠什么勾引我男人。
让大家都开开眼。”
说话间已经将招娣的兜肚一把拽开,招娣的胸脯就这么明晃晃地显露在大家眼前。
招娣的两只手又得抵挡她们抓向脸的手,又得抓住自己的前大襟,都护不过来了。
就在她们七手八脚地把招娣按倒打算扒她裤子时,招娣用尽浑身力气双脚一蹬,把伏在她身上的宫驴子老婆蹬出老远,后脑勺磕在桌子角上晕了过去。
招娣爬起来,抓着衣襟冲出了院子,向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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