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大爷,北新桥信托商店有位老师傅,说是和您挺熟?”
李长安问道。
“嘿!
何止是熟啊,那是我五哥。
我亲娘舅家的,排行第五,一般外面都叫他小五,大名常得胜。
以前啊,我舅舅是咱们肉食口福聚德的堂头,满四九城有名,对吃很有点心得,我在他老人家那学了不少东西。
后来因病去世了,我五哥就接了班。
后来待得不舒心,索性另投师父,摇身一变,去摇小鼓收破烂了。”
闫埠贵笑着说道。
“那二大爷,常大爷是摇软鼓的还是硬鼓的?”
李长安好奇道。
“嘿,行!
你小子还真会懂!”
闫埠贵略微惊讶的看了李长安。
“我五哥先是摇的软鼓,摇了有个四五年吧,手里有本钱了,就找了人帮带,开始摇硬鼓。
等到了新中国。
不兴这一套了,就进了信托商店,当了个师傅。
当年啊,我五哥在这一行,可是大有名气,道儿上的朋友都尊他一声五爷。
那个时候,混的可是风声水平,我家要不是有五哥帮衬着,我们兄弟姐妹怕是要饿死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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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兴这一套了,就进了信托商店,当了个师傅。
当年啊,我五哥在这一行,可是大有名气,道儿上的朋友都尊他一声五爷。
那个时候,混的可是风声水平,我家要不是有五哥帮衬着,我们兄弟姐妹怕是要饿死几个。
五哥对我来说,算是有活命之恩,不过,后来五哥就不乐意见到我了。”
“那是为什么?”
李长安一愣。
“因为我长得和我舅太像了,按我五哥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到我,跟看到他爹似的。”
闫埠贵一乐。
“嘿!”
李长安一听,也乐了。
“对了,二大爷,我这自行车变更手续还没办完,常大爷说帮着办,让你下班帮着捎来,辛苦您跑跑腿。
我新收了个徒弟,给我送了点拜师礼,我也吃不了,送点给您。
解娣、解旷他们正长身体,得要点营养。”
“没问题,这事我顺道就办了。”
闫埠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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