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忧醒来时,外面的天光都已经大亮了。
男人勾着她的尾,轻扫过她的脸颊,他的眼神很温柔,垂眸看她的时候,盛满宠溺。
鹿忧实在是累极了,被脸上那痒痒的丝弄得皱了皱眉,随后将头埋入了被子里,贴着男人的胸膛,呼吸浅浅。
承颐挑了挑眉,枕在她脑袋边低笑:“这次没有力气绑我了?”
被子里的人没有动,却传出了她略微不满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她闷闷地喊:“承颐。”
温软的声音很动听,夹杂着无限的媚意,听起来委委屈屈的。
承颐整个人都愣住了,抱着她的手蓦然用力,肌肤贴的更近,冷却下去的情潮再次被唤起,他眼里的侵略性都丝毫不加掩饰。
被子被掀开,冷气涌入,就连触摸她的手都是微颤的。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但是从鹿忧的嘴中喊出来,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听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心脏都激动的微微颤栗。
被子里的温度陡然升高,从里面探出一只白皙的手臂,但是还不等她的手够到床沿,就被另一只更为修长有力的手给抓了回去,留下一室旖旎。
鹿忧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坐在车里的时候就一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睡,仿佛怎么都睡不够一般。
她几次下地都差点瘫软跪下去,后面承颐干脆就直接抱着她走了。
回家的路上,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意气风,眼里满是餍足,握着女人纤细的手腕细细摩挲着,咬了咬她的耳朵道:“现在手腕还疼吗?”
鹿忧轻哼一声,不想搭理,昨晚说了一晚上骚话还不够,她真的是听够了。
感觉到耳朵异常的滚烫,她不满地打了他一巴掌,只不过那力道软绵绵的,倒是给人一种撒娇的味道。
承颐笑了,愉悦极了的模样,捧着鹿忧的脸就想去吻她,她一巴掌挥开,他靠近,她挥开,闹着闹着,就到了目的地。
旁若无人的亲昵耳语,所以当鹿父鹿母从家里出来时,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原本家的车停在他们家门口就够诡异了,更诡异的是,他们的女儿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这不看不知道啊,看了,这会来了个更厉害的,居然是家那个花名在外的二公子。
不似以往风流懒散的模样,低头看着他们女儿的时候,眼里满是笑意,隔着很远,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眼神都在拉丝,抱得那样紧,仿佛不想让她走。
男女之间那暧昧的动作,瞬间就让鹿母意识到了什么,当她咳嗽着提醒的时候,两道目光都移了过来。
一个诧异,一个得意。
鹿母:“……”
女儿这是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啊!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是被引诱了,也不管一边呆愣的鹿父,沉着脸色就想上去分开她们。
鹿忧收回视线,意识到了什么,抬腿高跟鞋泄愤似的踩了踩男人的鞋。
承颐勾唇,捋了捋她散落的丝,语气含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记得替我跟岳母问好,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在鹿母走过来之前就进了车,敲了敲挡板,示意司机开车。
鹿忧愣了愣,看着他离开,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忍不住哑然失笑。
坏男人!
临阵脱逃倒是有一套。
也被这顿操作整迷糊了,随后感叹了句:【狗男人也有怕的时候啊。
】
鹿忧:“……”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每天和过年一样,天天都有人送礼,而且还是专挑名贵的东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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