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计划里,谁来保护邓公子?华襄?就他那三脚猫,万一出事了,闹到邓主簿甚至刺史那里怎么交差!”
“那行吧。”
宁峦山破天荒没和他争,一副吃瘪的模样,招呼华襄准备收工。
华襄急得都快哭了,喊着:“哥,你不是说那个凶手是关外人么?被人撞破阴谋才挥刀杀人,知情者已遭灭口,若叫他们事成,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事,没准帝师阁的白雀就和他们有关,万一,万一他们要刺杀刺史大人!”
江陵令立马改口:“等等!”
宁峦山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真,真的是关外的奸细?”
江陵令紧绷着脸,鼻孔朝天,一副屈尊降贵,勉为其难的样子。
华襄抢声道:“有关外之物为凭!”
江陵令挥袖,不再阻挠:“那还不快去!”
宁峦山幽幽道:“万一伤着磕着碰着了……”
江陵令瞬间变脸:“有一根汗毛的损伤,你提头来见!
公家给你俸禄,不是让你吃干饭的!”
宁峦山却仍旧一动不动。
“让老范给你顶着,他不是爱给你顶事吗!”
江陵令以为他只是手头无权,嬉皮笑脸把夺来的令箭给他,又将方才遣散的官差召回来,志得意满地搓了把脸,等着坐地升官,结果一回头,就见姓宁的抱着手臂,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如死,没有一丝感情。
江陵令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自己养的这一身膘忽然就不保暖了。
“本,本官给你顶着,行了吧!
臭小子还敢摆谱,要是抓不到奸细,出了事,你我都得人头落地!”
“主簿公子不会有事。”
宁峦山捡起令牌就走,“别拿老范威胁我,华子,准备出。”
江陵令给他轻蔑的语气噎着,狐疑道:“小兔崽子,什么态度!
难道还认识什么高手不成?”
——
贺娘子如约上了马车,真珠跟随,两人出了花街过了西市,往城外去,一路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好不热闹。
真珠难得外出,一直伏在窗口左顾右盼,贺娘子低头紧紧攥着粉荷色的交窬间破裙,不太习惯这繁丽俗累的装扮。
“姑娘身子还没好全,妈妈也不懂体谅。”
真珠回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忽然捧起贺娘子的手,劝道:“一会能推的酒就推了,推不掉的……”
她拿出丝帕,替她掖在袖子里,“就吐在帕子上。”
贺娘子缓缓摇头。
她不怕喝酒,但唯恐那位主簿家的公子是个废话篓子,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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