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公子看着家境也不差,怎会如此苛待妹妹?长此以往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大夫瞧两人有七八分相像,自然而然便将两人看作一家,说起话来都有些训斥意味。
柳今沅试图辩解些什么,偏首看向双眸紧闭的杨柳,短暂的沉默之后微微颔首,歉声道。
“我们才相聚,不是很会照顾人,劳烦您写个方子吧。”
大夫一听狐疑的在二人间来回流目,想了想清官都不断家务事,自己又能说什么,再看柳今沅满脸歉意,便闭了嘴,转身提起笔去写药方。
这回还真不是杨柳在演,实在是这一路上她为了把自己饿瘦,硬是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晒两下便昏过去了。
再后来,杨柳是在柳今沅的马车里醒来的。
“公子……”
“你叫什么名字?”
柳今沅见人醒了,折好手中的信纸揣入怀中,开口询问。
“回公子,奴家姓杨,单名一个柳字,是安宁县人。”
安宁县是杨柳上演被卖事件的隔壁县,她也不怕被戳穿,去打听老何也是安排妥当的。
“那怎会到这边来?”
柳今沅瞧着杨柳,疑惑问道。
杨柳想也不想便掏出手帕酝酿着哭意,“公子有所不知,我爹本是倒插门,却想着吃绝户,我娘病逝后,他外头欠了赌债,家里的钱还不上,便要把我也推去卖了……呜呜呜……这边给的价钱高,所以…所以…呜呜呜呜……”
杨柳说着,便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那你的其他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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