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堂主平时不给他吃饭吗?为何他非吃到你不可?”
“因为……”
宋问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因为我是他的血奴。”
“什么?”
“几天就得喝我一碗血。”
叶观南一时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况,竟生生被树枝勾了下,身体一个踉跄往前摔了几米。
原本跑得稳稳的,冷不丁碰到翻车事故,宋问一时没抓稳,身体迅往下坠。
紧跟其后的朱厌一看美食已经掉下来,像蹲在树下的乌鸦,一个快步,张开嘴,追了上来。
千钧一之际,叶观南拉住了她。
朱厌咆哮着往上跃出几米,叶观南攥住宋问,一脚蹬在树干上,借着弹跳力愣是往上飞了几米。
眼看到嘴的肥肉飞了,朱厌彻底恼羞成怒了,他双手捶打着胸口,仰头大吼一声。
叶观南只觉耳膜快被震碎了,宋问痛苦地把头扎进叶观南的胸口。
“他的脾气看上去不太好。”
刚虎口脱险的宋问惊魂未定地抱住叶观南的肩膀。
“这就是个畜牲。”
叶观南紧张道,“小点声。”
宋问愤愤地重复了一遍,“畜牲!”
“你们堂主养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不拿铁链栓起来?”
“道长,你觉得铁链有用吗?”
他们的对话被紧跟在底下的朱厌一五一十地听到了,他大吼一声往上跃出一丈高,叶观南提着宋问也飞高了几米,这次宋问的鞋险些被咬住。
“道长,这功夫不错。”
“谢谢。”
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让朱厌彻底趋于暴躁,你跳我也跳,你慢我就快的游戏看上去惊险又滑稽,朱厌像暴怒的火鸡紧追着他的食物,林间所有的飞禽走兽惊叫着避开。
“道长。”
叶观南一脸严峻,“别怕。”
“不是,我是说,前面是悬崖。”
叶观南定眼一看,氤氲的夜色中一道悬崖横亘在前面,叶观南心道,糟糕。
但来不及了。
他们正以俯冲的姿势向着前方的冲过去。
好了,一切要结束了。
朱厌趴在崖边眼巴巴地看着两块肥肉掉入崖底,口水不住地往下滴。
早知道出来一趟如此狼狈,还不如留在狐狸洞和黄鼠狼斗智斗勇。
叶观南绝望地闭上眼,他准备接受即将面对的粉碎性骨折。
……
不知过去多久,叶观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
“道长?道长?”
有一双手正在扒叶观南的眼皮,意识才刚归位就看到宋问正焦急地拿食指探他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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