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节闻声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须尽白但仍然壮硕的老人已经站在了晒药的石台上。
在一片“拜见掌门”
的声音里,她也抱刀行了礼。
她感觉到这个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断云派的武学,你觉得如何?”
岭南天气热,在房檐的阴影底下也仍然是一股烫人的热风。
老掌门柳差泉坐的是藤椅,但是沈节感觉他和藤椅已经结成了一座山。
“不错。”
沈节答道。
“与一叶门相比呢?”
沈节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是练刀的,师父是陈子临?”
沈节直直地盯着这个像农民一样的老人,只听柳差泉又说道:“去年一叶门处死一个隐刀房的弟子。”
“……是我。”
沈节垂下目光回答道。
“岭南比江南潮湿,还住得惯?”
“住不惯也没法走。”
沈节答道。
柳差泉听到这句话突然像坐在田边抽烟袋的老头一样哈哈笑了起来,笑得沈节莫名其妙。
“恢复得怎么样?听温怀说你一天到晚急躁得很。”
“他恨不得我长轮椅上。”
“温怀就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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