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拿起烛台,“咱也走吧。”
在烛台离开桌面的一瞬间沈节现烛台在满是灰尘的桌上没留下丝毫的印记,这些灰尘居然是粘到桌面上的。
刚才长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场刺杀的策划者就是衣无乐,或者说不仅仅是刺杀,更像是起事。
走出五步,沈节说道:“谢谢,帮我解围。”
“应该的。”
长琴低声答道,不太稳的火光把她的影子投到洞壁上,沈节突然觉得自己面前这个并不是个小孩子,更像个被装进“孩子”
壳子里的一个大人。
“你想问什么?”
长琴突然问道。
沈节没想到长琴会这样问,可能从进门开始她表露出来的疑惑和戒备太多;不过确实,她有一肚子的话想问。
比如衣无乐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她用什么途径找到了自己,这些年她身上都生过什么事,那个玉罗刹又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追杀她;还有,陈子临这些年又帮着谢清平作了多少恶。
但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跑到山下装乞丐?”
“给弹剑作歌探听消息,你上山的消息是我报给他们的。”
长琴答道。
“弹剑作歌还在?”
“在,无乐姐接手之后规模变更大了,俺们一直在对抗听风崖。”
“听风崖……”
“没有听风崖,一叶门还是一叶门。
无乐姐说,有了听风崖,落枫山就是座炼蛊鼎,谢清平就是那个蛊师。
鼎里的虫子为了活下来只能咬死别人,别人死了,就永远都咬不到自己身上。
我们都是鼎里的虫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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