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叫不好,可站在后面的云飞一声没吭,她回头看,这个人像是云飞又好像不是——是路旁的歪脖树。
而金如玉突然面如死灰,捂着自己的眼睛跪在地上,痛苦地叫骂几句后也没了声息。
金如玉身边的五六个蛊师见金如玉死得这么干脆,尽都退缩了。
“还不救火?”
人群里有个甜脆的声音喊道。
是那个小姑娘,仍然蒙着眼睛,但是沈节觉得目光刺人。
据点众人都听话地去救火,午青趁乱把匕塞给沈节,对她做了个“北山后”
的口型。
沈节逃进密林中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姑娘,小姑娘仍站在据点门口,对她似笑非笑。
在北侧山里的山洞,沈节见到了毫无损的云飞,云飞还穿着扮山神的那一身衣服,全身蹭了不少灰,一双圆眼里的血丝还没退。
“我们现在怎么办?”
午青嗓子哑了,蘸着冰凉的泉水伸手碰自己脸上的淤青,嘶嘶喊疼。
云飞把长生和不染交还给沈节,沈节左手去摸腰带里的金蝉,云飞摇了摇头。
“受不了了,去总坛。”
云飞咬牙切齿道,“就这么去。”
“行。
有我在,除了你们自己人,没人能伤得了你。”
沈节背上长生和不染,接泉水洗净匕,用衣服擦干水迹重新藏好。
“你师兄和乃留叔都在总坛,”
午青越说底气越弱,“万一出一样的事……”
“出一样的事也没办法。”
云飞闷闷地坐在石头上,没继续说话,但沈节和午青都听见这人呼呼运气,气得不行。
没一会云飞突然扯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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