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沈节最近的采珠人叮嘱道。
又一阵风吹过,伤口见了风就开始跳,每跳一下伤口附近的肉就跟着痛。
沈节想起半个月前来找沈韫的那个汉子,那个汉子的脸黝黑,他说那是风沙吹出来的。
“越早越好,你在这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她从窗根底下经过时听到了一段沈韫和那汉子的对话。
但沈韫拒绝了他:“我先安顿好阿苗,案子结了马上就走。”
那汉子急得唉唉直叫:“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被迫自保了,你今天有头睡觉,明天就能有头起床?——到时候把你当同党一起判罪的时候你拿什么说理?”
“我有脱身的办法,你就在龙门等我。”
沈节伸脖子望着那片人迹罕至的红墙,沈韫平时就是去那里教书——教宋天王的孙子。
“哎?码头上滴人都走哆?”
旁人顺着沈节的目光也往岸上望,却现码头突然空了。
宁静的雨城中突然传来一声火器的巨响。
“打起来哆,打起来哆!
快滴快滴!”
很快小船靠了岸,沈节光着脚,连小刀都没顾得扔,直接往红墙那边跑。
“沈阿苗喂!”
又一声炮仗一样的巨响。
接近高墙的街道都已经被把守住,沈节试图仗着自己矮小钻过去,直接被那冷脸的官差一脚踹到了一边。
官差的鞋底是硬的。
一口酸水涌上来接着肚子开始疼,当初杀人那股蛮劲又冲上了头,她一声不响地跑到隔了两条街的围墙底下——推来不知道谁家的破车,踩着车攀上院墙,又爬上房檐。
从房檐跳上旁边的屋顶,偷了这家梯子架上酒楼的外墙,翻过酒楼的屋脊,像只老鼠一样游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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