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再靠近一点。
李瑄深知这一点,他手握雕弓,紧紧地盯着阿史那扶汶。
大约一百二十步距离的时候,李瑄抬起雕弓,瞬拉满月。
李瑄只是微微瞄准,马匹又向前十步远。
现在两方的距离是一百一十步。
这一刻,李瑄心静如水,意无杂念。
“嘣!”
松开手指,弓弦震动。
“咻!”
刹那间,箭矢破空飞出,如流星般迅。
而阿史那扶汶等着再靠近一点射箭。
他此时戴着甲片组合式的兜鍪,项顿过肩,顶饰红缨。
他正在准备拉弓,根本来不及反应倏然而至的箭矢。
“铛!”
阿史那扶汶只感觉到头顶大力贯来,兜鍪险些脱落。
这种情况下,他不自觉地回头。
眼前一抹红色。
那是他头顶的红缨,飘落在马后。
再看前方的李瑄,已经勒住战马。
“这是神威!”
阿史那扶汶一时失色。
他自学习骑射二十年来,未见有如此箭术。
简直如神一般。
反应过来后,阿史那扶汶丢掉强弓,甘拜下风。
如果李瑄射他眼睛,此时已经毙命。
“神威,神威!”
校场上经过短暂的寂静后,响起震天大喊。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胡语。
那些信仰骑射的胡人,甚至跪拜在地方,表达对李瑄箭术的崇拜。
飞马射缨,很快就传遍整个朔方军,也是李瑄在边塞扬名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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