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的傻柱,人虽以是中年,但他的绘画水平,似乎永远停留在高中阶段。
傻柱在稿纸上用铅笔画来画去,描绘着他理想中的住宅布局。
他手头没有皮卷尺这么专业化的工具,只好找了根绳子,在支摘窗的窗框上等了距离,用笔在绳子上做了标记,当做皮卷尺测量着屋外柱廊的长宽。
今天高菲不知为何没来,也没人帮他拽着绳子。
傻柱用块砖压着绳子的一头,自己拉着绳子另一头比划着长度。
许大茂不在家好几天了,娄晓娥整日里无聊得闷。
她到了下午的饭点,一个人也懒得开伙动灶,只是在院里面散步式的来回走动着。
她溜溜哒哒地走到中院,看见傻柱自个拽着根绳子在忙活什么,于是开口取笑道:“多大人了,自个玩跳皮筋呐?”
“搭把手啊,甭看着了。
等忙完了请你吃鸭肠。”
傻柱耳朵上夹根铅笔,一手拽绳子,一手拿稿纸,很有些忙乱的样子。
娄晓娥从砖下取出绳子头拽在手里拉直,撇着嘴向傻柱说道:
“鸭子我都不稀罕吃,还鸭肠?你到底在忙什么呐?”
“哥们不是找了一对象吗,这不琢磨着收拾房子呐。”
傻柱回复道。
娄晓娥更加不解了,问道:“哪有人收拾房子量屋外面的?”
傻柱嘿嘿一笑,比划着说道:“扩建。
打算把廊柱,台阶都包起来,一直包到这儿。”
娄晓娥觉得傻柱有点乱来,开玩笑说:
“呦,你是找了几个对象呀,至于整这么大动静吗?三间正房都不够你俩折腾的,还要在院子里乱搭乱建。”
“不带这样的啊,什么叫找了几个对象,我就是嫌外头厕所太脏,觉得屋里做饭煤灰太大,想搞個厕所,再把厨房也独立出来。
外头别的院搭得连路都快找不着了,我占这点儿地,怎么就不行了?”
傻柱解释着说道。
傻柱转了一个方向,娄晓娥也配合着把绳子拽平。
娄晓娥点了点头,撅着嘴说道:
“就是说啊,我嫁到这儿算是开了眼了。
咱院外头那厕所,去一次我能恶心半天。
煤炉子的灰也大,屋里见天得扫。
也不知道大茂从小到大怎么忍过来的。”
傻柱量完了尺寸,绳子一收,招呼着娄晓娥:“走,香辣鸭肠。
哥们做的这个可是一绝,就我们厂那些女工,为了抢最后几份鸭肠,没少干架。”
“我真不吃,就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收拾房子。”
娄晓娥闲的无聊,就跟傻柱进了屋。
傻柱一进屋就在脸盆里洗手,娄晓娥瞅见桌子上傻柱画的一些示意图,拿起来翻看着。
娄晓娥夸奖起傻柱来:“我现你这人还有点内秀,画的东西挺有模有样的”
“何止内秀,简直都秀得不行了,秀外慧中这个词你听过么,就是用来形容咱的。”
傻柱又胡说八道起来。
听见傻柱乱用形容词,娄晓娥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
客人吃不吃是一回事,待客的东西一定要摆上才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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