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温泠月的方向迈了几步,众人倒吸一口寒气,当着嵇白等人讶然目光中,傅沉砚弯腰毫不犹豫将那个哭泣不止的姑娘抱了起来。
感受到身体腾空后,她的泪猛地止住,还以为是哪个好心的小侍卫,正欲抹干泪感谢一番,没想到看清的那张脸却是傅沉砚。
“你、你怎么……”
怎么会抱她呢。
傅沉砚镇定不已,仿佛将才什么都没有生过。
迈了很远后才低声:“是奖赏。”
“啊?”
月光打在傅沉砚额前散落的上,眉眼情绪都笼罩在下的阴影中,温泠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孤赏罚分明,一向先罚后赏,这是赏赐。”
这回她听清了,闷闷的“哦”
了一声,气氛保持诡异的安静,她略带哽咽地对他真诚道:“谢谢你。”
男人没有回应,可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后赏,那先罚在哪里?”
他不作声,温泠月意识过来自己竟然在质问他,旋即缩了缩脖子,连环着他脖颈的手都有些僵硬,羽睫颤抖着偷瞄傅沉砚的眼睛。
“还要孤说明白吗?方才在杂室,太子妃的一举一动,需要孤细细回忆吗?”
这句话激起她唇上不久前覆合的柔软触感,连那一小瓣都开始微微烫,温泠月雪白的玉颈不自然地微微泛红,这个角度恰好看清傅沉砚安静时的侧颜,背对月影倒有几分清冷的意境。
和花楼初见醉醺醺时的想法一样,傅沉砚他……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她不再作声。
或许她该庆幸傅沉砚没有降罪于她方才亲他的不尊举动。
“别误会什么,枫池别院闲人过多,孤自然要照料太子妃。”
他顿了一瞬,“彰显孤于与你关系亲密。”
在外人面前。
所谓惩罚在意乱情迷中不见踪影,让他忘记自己本来是去问罪的,至于现在兴许也是对她方才陪伴的一种答谢方式,可她竟愈大胆了起来。
温泠月知悉傅沉砚是个记仇的人,她可没忘记那次他深夜闯入福瑜宫用刀抵着她的模样。
哪怕方才他害怕成那个样子,她还是惹不起的。
好吧,除了冒死亲了他两次,她还是个软柿子。
不知道这回傅沉砚是否会像花楼那次一样不追究她的所作所为,但温泠月回东宫后在床榻上躺了好几天,分外确定的一点是:
那春药好像是在那壶怪怪的酒里。
据说是使者带来的酒,那就是扶岐做的。
“好啊,瞧着是个有礼貌的小卷毛,没想到这么坏!”
温泠月从床上一个打挺坐起来,愤愤道。
也不知那个坏人最后被怎么处理了,她经过整整五日的调养才彻底摆脱春药的束缚,多少次夜里的噩梦都是和傅沉砚那个死阎王亲吻的画面。
事后她清醒时那一夜在杂室的画面总是突然闯入,某些时刻还依稀觉得有些奇怪,就是那夜的他和在花楼被她强吻的他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不知是不是花楼她喝醉了,而那夜她被下药的缘故,幻觉吗?
分明是同一个人,为何她总觉得傅沉砚有些时候像两个人一样。
不论是言辞,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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