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听风崖的。”
沈节问道,但握着刀的手照样没松。
年轻人也没回答她的问题:“你不是听风使啊?”
“大晚上的别什么人都跟,容易死。”
沈节道。
“那你大半夜没事出来晃什么?”
年轻人从长生稍微松一点的刀刃下面挪了出来,马上变形成一副刚出来见世面的大少架势:“可吓死我了。”
周折一圈,闹了个乌龙。
沈节连饿带烦,只觉得手脚都开始凉,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回走。
“哎,我以前没见过你啊。”
“见过我的人死一半了。”
无聊到透顶的话题,沈节只想赶紧解决一下正在腹中作乱的中尸虫,“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没跟着你啊!”
“放屁。”
“我本来就在这条路上走,你一直在我前边,怪我跟着你啊?”
这位大少倒委屈起来了,两臂往胸前一抱:“讲讲理嘛。”
“讲讲理嘛”
这个口音突然击中了沈节的记忆,她突然问道:“你是哪人?”
“大姐你哪人?燕山的吗?”
“我——”
在江湖上荡了多年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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