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威逼、或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热恋期的人是迷惘的,或许还会觉得一点小小的占有欲和霸道可得很。
即便他如此全方位掌控,猜忌依然会滋生。
像只敏感又没有安全感的猫,稍有风吹草动立即炸毛。
热恋初期,尚且因为无处不在的关怀,顺着他的脾气而温和得很。
等关系相对稳定下来后,裴芷发现他的占有欲早就超乎寻常。
她尝试过纠正,但不得其法。
慢慢失了耐心,对他无穷尽的掌控愈发惶恐。
而他像是无所察觉似的愈演愈烈。
那次雨夜争执,将不可协调的矛盾推到了巅峰。
裴芷留着后怕立马接手了drear
无人问津的南非版块,丢下分手两字落荒而逃。
在外两年,她单方面分了手,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每次吵架总是受不了对方求饶眼神的她做了最狠心的事。
十九岁的少年长成二十一岁。
似乎成熟了一点,古龙水从清淡的松木香换成了沉稳内敛的檀香,脾气也收敛不少。
两年时光物是人非,让她变得不再确定。
他说“我不是19岁的时候了。”
还能再信一次吗。
裴芷问自己。
她沉默许久,说“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证据往往是用来证明谁做过什么,而要找到证据支撑没做过的事,太难。
谢行垂着眼,没动静。
半晌,他抬起头,语气笃定“调走他的人,我会找到。”
“嗯”
“你能不能”
他
哑着声,情绪有些破碎“信我一次”
对真切过的人总是抱有一种再让的包容。
不知是他疲惫倦容让她心疼,还是残存意暗自使坏。
着他极力克制情绪而微微颤抖的手指,裴芷就觉得没办法把两年后的他一棍子打死归于从前。
她临走前瞥了一眼他的手背,殷红的口子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是她的杰作。
裴芷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