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孩子。
我们都是,一个都跑不掉。
“济缪尔带着海因希隐居在此,他搞他的环境保护,海因希开着一间画室。”
鲜梣兴致勃勃地说:“对了,我们先后两次的小木屋,都是济缪尔帮着建造的。”
蔓延听故事听到喉咙直紧,捏着鲜梣的掌心问:“燕先生他赞成吗?”
“你更关心爸爸赞成我们的事吧?”
蔓延不吭气了。
他在赌气。
干嘛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三分说,七分隐,你不懂交际的技巧吗?很让我下不来台面的。
“别人的故事是参照。”
鲜梣歪头亲了亲他的耳尖,“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苦吃完了,就剩下甜。”
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燕晞的消息,看来是被大人们动了手脚的。
疑问来了,这事儿你是现在才知道,还是瞒着不讲?
“你不觉得说故事总留一手,能气死人知道么?”
毋庸置疑,鲜梣每一天都带着蔓延认识新的世界,与新的人,让他逐渐剥离生命的阴霾。
一起一落,蔓延好像蜗牛,跟着领路人爬过了道道山梁。
搞不懂鲜梣的心思,是他太无知,太狭隘。
第一步:冷眼,满心不乐意,碍着鲜爸的面子,不得已。
第二步:单恋来袭。
鲜梣的光与热,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扎根在他心里。
长了蔓草的沙漠,一切都有生命的迹象。
第三步:矜持着,他的骄傲,他的洒脱,不想被彻底左右。
现在这一步:完全折服,不用嘴上功夫,在心里一笔一笔给记着小账儿。
“天天都有新鲜奇迹生,一口气给讲完的,那是早就写好的童话故事。”
你昨天说是去苛大用功,肯定鬼扯,谁能把你在教室里钉牢那许久,我的姓氏倒过来写。
“你为啥这么敏感呢?弄得我跟犯了罪似的。”
鲜梣的手伸到他的腋下,轻挠着。
蔓延给痒到了,憋不住一夹他的爪子,咬着牙关还是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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