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连李舒意都能看得出来，方红这个老油条自然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凝月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还顺便从方红这里讨了一个人情。
……
《全能之星》最后一期的决战，采用的是全程直播的形式，分为线上和线下两个投票通道，最终票数排名前八的八人出道。
在这最后一期节目里，凝月几乎就起着一个花瓶的作用。
看到旁边神色紧张的柯程远，凝月笑了笑，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的导师椅上。
“明明是底下的练习生在比赛，怎么柯老师的手抖成了这副模样？”
看着凝月探究似的目光，柯程远不由自主坐着了身子，背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吞咽了一口唾沫后扯出一个笑容。
“看着他们热血沸腾的样子，我只是有些激动。”
说着，柯程远躲开凝月的视线，目光直直地看向台下准备着的练习生。
“呵，是吗？”
凝月笑了笑，也偏开头，不再去看柯程远。
“团子，查一查柯程远这两天是不是偷偷联系了什么人。”
很快，团子便将柯程远这两天可疑的通话录音放给了凝月听，虽然柯程远已经将通话记录全部删除，但团子恢复这些数据不过需要几秒钟。
“啧，买通工作人员换票，这种行为虽然低级，但收益却不低。”
团子不明白：“宿主，这种事后很容易被发现的啊？”
“被发现了又如何，找个替罪羊不就行了？而且，你觉得节目组会发现之后是会选择承认节目的疏忽还是将错就错呢？”
“哪怕是被当场发现，节目组会顶着直播事故的名头来验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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