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吉没有应声,也没挪动地方,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继续回忆:
在我七岁那年,展现出了惊人的文学天赋,没有先生教就能写诗。
县里的儒生听了,纷纷过来围观,无论他们出什么题目,我都能快提笔写就,他们惊叹于我如泉涌的文思,更惊叹诗中的意旨。
他们说,如果我能走上读书这条路,将来必定能考取功名,成为这县里第一个能上皇榜,响当当的人物,光宗耀祖。
我听了很是高兴,觉得自己的前途肯定能一片光明,给自己和父亲更好的生活,不再每天为温饱愁。
没想到父亲却大怒,他撕了别人送的纸和笔,将那些人赶出家门,又把我痛打了一顿,警告我不能如此张扬,才不外露。
可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更何况这事可能对我们的处境有益。
于是我便想要报复。
父亲有一本古书,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得很,即使我们家屡屡揭不开锅,父亲也从未打过它的主意。
我花了好长时间密谋布局,趁机将它偷了出来。
我也好奇里面的内容,但我不敢在父亲面前看,于是偷偷藏在茅厕里,那古籍也就成了我的厕所读物。
也许是天赋使然,我阅读这本古籍竟毫不费劲,而且看了几遍就能全部记住。
慢慢地,我也忘了这事,这书一直藏在茅厕靠墙的第二块砖缝里,无人现。
后来有一天,我腹痛不止,如厕时没带草纸,想到砖缝里的藏书,便鬼使神差地用它来揩了屁股。
看着粪坑里的残纸,我有一种报复父亲的快感。
父亲很快在粪水里现了残骸,也确定了就是他遗失的古书。
他把我抓起来打得半死,然后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哭,他像一个小孩出呜咽,念叨着愧对祖宗。
曲吉望向天花板,好像进入了虚空,他的声音也缥缈虚浮:“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没把我打死吗?因为我是这个天下,除了他以外,唯二能读懂《天残地缺图》的人。”
他笑了起来,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他死了,现在只剩我了。”
——
林依典一面嗑着瓜子,一面细细地端详着杜金宝。
杜金宝正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啃着指甲。
杜金宝的神态虽然与杜金呈不同,但用杜金呈的脸做一些幼稚的事情,还是让林依典看了非常不习惯。
她用牙齿将那瓜子壳一分为二,想着小宝都还没取名。
他毕竟不是银香父母的孩子,他们也做不了主,不好替林依典随意起了,于是就暂且以“小宝”
称呼。
年岁小了还好,要是长成个大小伙子五大三粗还整天小宝小宝的,不免有点肉麻。
如今小宝被她亲自带在身边,她这个做娘的有义务给他取个名字。
叫什么好呢?
林依典咀嚼着瓜子仁,搜肠刮肚。
“既然你是我半路捡来的便宜儿,不如就叫捡子吧。”
杜金宝咬着指甲,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林依典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剪子似的,在现在这个时代估计都是用于女工的,怕小宝取这个名字将来被人笑话。
于是她又想了一个:“我穿书以后无痛生子,不如就叫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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