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器支起腿指着她手里的东西:“维斯顿之前根据我的身体做了这个,有些镇痛稳定的效果,比医疗所里的麻醉剂强,他挺聪明的,对吧。”
但也只是有些镇痛稳定的效果而已。
他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再稳定,微量的镇痛对现在的他也没有用了,研究中心每天要给配他两三倍以上的镇痛药他才能勉强睡着。
完全抛开剂量的限制,因为耶律器已经不在乎这点药剂的毒性。
蜣螂……不就是微生千衡所说的圣甲虫吗?看来这方子能流传并不是毫无缘由,至少不是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他这人虽然整天一副讨债的刻薄样——其实我能理解。”
耶律器手放在脖子后头,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他从上学那会儿就一直想进入生命科学院,好像是想研究基因方向,但是一直没能进来,后面又出了那件事……唉,心里多少有些不忿吧。”
舒凝妙将手里的药放回玻璃瓶:“他革职是被人陷害的吗?”
“那倒也不是,听说是弄丢了什么东西。”
耶律器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觉得不至于这么严重,他脑子那么好使,干什么非把他从研究院丢出去。”
除了得罪了人,耶律器想不到别的理由。
若是平时,舒凝妙并不介意听听维斯顿的八卦,但现在她有更想问的事情:“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她也觉得自己问得很蠢。
如果有办法,庇涅还不至于花大代价瞒下这件事。
但面对这样的耶律器,她也只能问出这样一句话。
耶律器默不作声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咧了咧嘴:“这是天意。”
舒凝妙心底有些许不赞同他的话,垂着头,依旧沉默。
“不对,应该说是报应吧,早该来了。”
耶律器掌心抵着额头,粗犷的脸上流露出不符合身形的柔和。
他手心下意识拢了拢,似乎在找终端,但舒凝妙没在房间里看到他的终端,可能是被研究员收走了。
舒凝妙猜测他可能是想打电话
,拿出终端递给他:“可以用我的。”
耶律器愣了一下,失笑道:“没事,我只是想看看她们的照片。”
舒凝妙先前听他提起过女儿,耶律器口中的她们,应该是指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吧。
“国立研究中心不能让她们进来吗?”
舒凝妙轻声道:“她们……还不知道?”
耶律器不语,手臂挡着眼睛,半天才睁开,舒凝妙从未看他露出过这样的神情,耶律器大部分时候给她的感觉都是粗犷豁达的长辈,可她看见他压在脸上的手臂微微颤抖,露出的眼神像是被钉在铁板上痛苦的蛇,被戳破的脓肿滴滴答答流出暗红的血水。
“她们不知道。”
耶律器每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下,仿佛前方有什么东西艰难地堵在了他的回忆上:“我给你看过的那个孩子,我的小阿燕,她离开我已经很多年了,因为和我身上一样的……曼拉病,我见过很多人,他们都管这种东西叫曼拉病。”
他苦笑道:“但你可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个词。”
舒凝妙错愕地看着他。
之前耶律器和她谈论起自己的女儿,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女儿还在等着他病愈回家似的。
耶律器缓缓垂下头,不愿面前的孩子看见自己的表情:“我那时认为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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