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了回来,伸手打算敲门,门里面有声音传了出来,像是小狗呜咽的声音。
声音是从门后面传来的,刚才小狗呜咽的声音是陈姐出来的。
我还听见中年男人说,让他叫大声点的声音。
城里人真会玩啊,居然还有这爱好。
原来刚才中年人不是骂我人模狗样,而是在称呼陈姐呀。
一边感慨,我脑子里一边脑补门后面的画面。
我的小兄弟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最终我还是敲了门,我并不想打扰人家的雅兴,毕竟我也听的很过瘾。
可没办法,有酒店的服务员走过来了,要是让服务员知道我在门口偷听,那可就要坏事了。
“那个瞎子又回来了。”
是中年男人的声音,应该是透过门上的“猫眼”
看见了我。
接着他又骂了一句:“狗东西,害羞了?”
没多久,门开了一点,只能看见中年男人的半张脸。
“你回来干嘛?”
“嘶……”
中年男人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朝门后瞪了一眼。
解释了原因,中年男人说了句,你等会。
门再次被关上。
约莫等了十来分钟吧,门都没有要开的意思,只是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
有男人的谩骂声,女人的哀嚎声,像是在演奏交响乐。
最后在女人的一声尖叫声,一切归于平静,演出结束了。
门开了,开门的是陈姐,她脸色红润,头湿润,脸上还有汗渍。
她躲在门后,伸手将裤子递给我。
我看见她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子在抖,隐隐约约能听见嗡嗡嗡的声音。
我接过裤子,陈姐复杂的看我一眼,没有说话,接着门关上了。
门关上以后,门里响起了中年男人的声音,他问陈姐,戴着那个东西开门刺不刺激。
那个东西?
我思索了一会,结合陈姐刚才的表情,还有哪嗡嗡嗡的声音,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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