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崔姑娘将你当作亲姐妹,处处替你求咒骂声绝于耳,松晏额角一痛,他下意识地抬手去,触到黏腻蛋。
他怔了一怔,低头只见自己手上戴着镣铐,十指指尖上染着凤仙花红。
竟女子手。
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女子,且正坐在囚车中游行时,松晏禁些茫然。
周遭围观嘴里念着难听话,唾沫四溅,大抵趁此机会要将心中都泄出。
只可怜了松晏,甫一睁就被蛋砸,被菜叶打,偏偏身体自己,使唤了,只能随赵可月心意沉默地接受一切。
“赵可月?”
“沈万霄?”
他试着喊了几声,但赵可月无动于衷,周围群也无动于衷,沈万霄更见踪影。
至此,他才明白在梦境里他依旧只个外,能注意到他。
但知赵可姿对他施了什法术,竟将他困在赵可月身体里面,切身体会着她疼和悲伤。
良久,松晏才认命地叹气,接受件事。
囚车行驶缓慢,松晏仔细看着路,路过先前与沈万霄一起去酒楼时方知去往剔骨堂。
松晏抬头,见行刑天光大好,烈高照。
待赵可月着正午光被赶至剔骨堂时,堂前早围得水泄通。
白玉城百姓都赶凑热闹,多稀奇,薛家薛百泉一手遮天,竟连陛下亲口赞赏过乐师都敢动。
而事要换个说法,便成了薛百泉冲冠一怒红颜,千古流传佳话。
非对错,全在一张嘴。
松晏望着堂前山海,忽感适,一瞬间明白先前步重说“些比妖魔鬼怪可怕”
一事。
渐渐地,他感到一阵悲伤涌上心头,紧接着便听见赵可月腔里一声闷笑。
赵可月悲伤。
忽,耳边响起一声叹息,一声轻笑。
[多可笑,荣华富贵时结你,落魄时连路过狗都要咬你。
]
松晏一愣,而意识到赵可月心声。
赵可月冷望着前方乌泱泱群,任由他们将臭蛋、烂白菜砸到身上,而她始终无动于衷,仿佛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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