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都是素昧平生的人,却好像有着深仇大恨,你们只要与他们的意见不统一,他们就把你钉成异类与水军,李玉兰为人师表了大半辈子,她自认为脾气已经够好了,遇到怎样不讲理的学生都可以波澜不惊,却被这些流言,气得晚饭都咽不下去。
李玉兰在电话里碎碎念着,越想越觉得难过,他们安安,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们安安,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那么好,我们也没走过一次后门,她怎么可能为了演戏,去做那样的事”
“阿姨,她没事,”
傅慎宁觉得路安妈妈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只好打断了她的话,“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着她了,她昨天睡得早,没手机,我早上出来把家里的网线,电话线都剪短了,她的手机我也拿走了。”
李玉兰听到傅慎宁的话,情绪渐渐稳定“不让她知道也好,那你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啊”
李玉兰边说边从床上站起来,开始在房间
里团团转,“不行,我和老路今天来你们那,陪着路安,不能让她手机,我们得过来。”
她说完抬头了路有言,路有言在接受到她的视线后,微偻着背,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行李袋,拉开,开始往里面放衣服。
李玉兰收回视线,做出决定“我们等会买最早的高铁过来,你别让她知道。”
傅慎宁沉思了一会,同意了“嗯,那我和路安的经纪人等会过来接你。”
李玉兰
又在电话那头嘱咐了几句,傅慎宁沉默着,听着她絮叨的话语,最后说了句“好的,阿姨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袁晴扭头“我怎么听到了我自己出现在了电话里接谁啊”
傅慎宁将路安的手机放进口袋里“路安的父母。”
袁晴手扶着额头“这个时候,他们过来干嘛”
“他们太担心了,过来也好,陪着路安,转移一下路安的注意力,我们好腾出时间解决这件事。”
袁晴叹了口气“怎么解决。”
路安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阳莎莎,他再一次解释后,将电话挂断。
别过脸,着袁晴“我以为,你对处理这种事非常有经验”
袁晴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欠你们的。”
傅慎宁“我昨晚查询了一下,这种情况可以算得上去诽谤,找律师告吧。”
袁晴视线透过挡风玻璃向前方“其实没什么用,只能先去报案,很多律师不愿意接这种,尤其是路安现在还没什么名气,最后也只能发一个律师函警告,实际上没多大用处,就算告赢了,很多人依旧还是记得这件事。”
袁晴将事实平静的说出口,圈子里就是这样的,被诽谤的时候,黑料漫天飞,键盘侠们跟着节奏狂舞,但是一旦真相公布出来,大部分人甚至连个道歉也没有,他们会话锋一转,指着鼻子说你这么点事情都承受不住,当什么明星,既然赚了这么多年,就应该接受我们的批判。
还有人会依旧强硬地嘲讽谁知道你们这律师函的含水量有多少呢
维权这种事,花费的时间长,而且吃力不讨好,很多人不买帐,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而不是所谓真相。
傅慎宁听完袁晴的话,视线也投向前方的马路“不管有没有用,至少要告诉别人,路安是清白的。”
找律师原本就是袁晴的计划之一,只是在她的排序里没有那么迫切而已,因为她觉得那一封律师函的分量并不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联系到萧广梁,他能出现澄清是最好不过的。
傅慎宁坚持,她也不再拧巴,开车就去了南市最大的一家事务所。
通城律师是事务所,是南市最好的一家律师所,里面的律师大多在行业内都叫得上名号。
他们抵达之后,前台给他们倒了杯水,袁晴找的是前辈介绍给她的一个律师,姓吕。
前排给他们倒水过后,叫他们稍加等候,就离开。
大概过了半小时,袁晴开始不耐烦了,她已经用手机处理了很多工作,网上的新闻通过一晚上的发酵,愈演愈烈。
她联系了一些营销号发通稿,尝试带节奏,但是却没有什么用。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严肃地开口“你跟那个吕律师谈吧,我要去找一下梁广梁,我觉得他现在必须出现。”
傅慎宁手上端着一次性杯子
,里面的水并没有溢满杯子,他点了点头。
袁晴走了以后,依旧没有人给他任何答复,他坐在门口的沙发上,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观察这里面的情形,一个稍大的办公室里,里面分成若干小格子间,每张桌子前都有人,极少有空闲的人。
偶尔有人经过,会多坐在沙发上的傅慎宁几眼,前台在小时一段时间后,再次走过来“您好,可能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请问您这件事急吗,您要不下午再来”
傅慎宁将手上的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起身,前台大概是一位他打算打开,礼貌地开口“请您慢走。”
她却没想到起身的傅慎宁,径直往律师事务所里走,她愣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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