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得年则真传的摸着下巴说,[既然他想你带他走,便带了去呗。
出了绯闻,又能奈你如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的心也变黑了不少。
]
揶揄她,[我宿主的心,看起来天生是空的一样。
]
说的是最迷惑也是最无耻的方法。
既能顺了隗九和的心,显得自己包容他。
又能不负一点责任,一旦出了事,也只会对身为男人的隗九和群起而攻之,她年则依旧清清白白。
因为卑鄙的利刃挥向的总是弱者。
男人,是天生的弱者。
年则可以对其他人无所顾忌,但是对隗九和不行。
她是在还人情债,不是欠人情债。
人情债难还啊。
因为她当惯了恶人,突然要当个实在的好人,属实有些难度。
“唤回良心”
这门课程,年则尚在学习中,努力争取及格。
她还是喜欢明明白白的利益往来,而不是这样,拿着杵子去凿自己石头制成的心。
[宿主,你又何必管隗府?她们对你的任务一点帮助也没有。
]
别怪说的如此冷血,因为它这些年看下来,自己的宿主对自身都没什么情意,怎么会突然成了有责任心的人?
年则好笑地摇头,[,我,年则,是反派,不是因为任务才做反派。
]
这个问题,等于再说年则不像年则了。
可她年则该是什么样的,无情的?腹黑的?奸诈的?虚情假意的?
这些是她,但不全是她。
她可以是任何样。
大部分人热衷于把自己归于一类人。
比如用星座去判定性格、运势;用bti人格去划分自己。
年则从来也不认同。
她冷血也好,突如其来的善心也好,因为她变化无常。
她从不被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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