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通和梁安这些人忙七手八脚地上去扶,皇帝回头一,还没开口,就听她先道“奴才不长眼,主子爷恕罪。”
皇帝哂了一句“是不长眼。
想什么去了。”
明明就是他在想事没路。
这也罢了,偏走得还急,王疏月避都避不开。
王疏月撑着梁安的手想要站起来,才发觉自己真是摔着了,难的是,摔着的地方还是后臀,对于个女人来讲,真是尴尬死了。
“没有,了会儿灯火,眼睛迷了。”
皇帝了一眼她身后“恒卓好了”
“嗯。
吃了药好多了。”
王疏月一面站起来,一面想着,该不该在皇帝面前失个仪去揉一揉摔疼的地方。
皇帝见她不自在的模样“摔哪儿了,过来朕。”
要了命了,谁要给他啊。
王疏月忙道“哪能是瓷做的。
真没摔着,您累了一日了,早些安置,妾跪安了。”
说着就要走。
“王疏月。”
“在。”
“朕没让你回西面儿去。”
说完回手示意张得通和何庆都退下去。
通廊上灯影晦暗,外面下着雨,刮着风,摇动着黑漆漆的影子。
王疏月站住脚步,皇帝却从后面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还没有更寝衣,穿着石青色常服,颜色很素净,绫罗料子到也十分柔软,散着尚衣监的清润的熏香。
“朕刚才走得快,撞你的力道也不小。
朕你”
他没有低头王疏月,喉结处却因发尬而动了动“是摔到不好说的地方了。
走路都难了。”
正说着,又觉得自己腰上有什么东西随着步幅在磕碰王疏月,皇帝低头了一眼,小心地把她放下来。
“站一站,朕把玉佩解了。
和你那什么地方膈着不舒服。”
那什么地方
王疏月望着低手自己解玉佩皇帝。
脸上爬起了一丝羞红。
皇帝平时对着朝臣,嫔妃说话,大概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章法,房事上又刻板,所以,连个“后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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