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淼,去问问张得通,皇上今儿得闲不。”
孙淼忙道“早间问过了,皇上这几日都在南房议政议到很晚,今儿一早,马多济和十二爷都进宫了。”
皇后听她这么说,便知道今日请见是不容易了。
摆手示意她退下,又对顺嫔道“你也回去吧。
既已成定局,还是安守本分的好,不过你的话,本宫也会再仔细想想。
你不要多心,好好服侍皇上。”
南房这边果然又议到了酉时才散。
王授文在南房里站了一日规矩,脚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十二和他一道走出月华门,天大寒,宫道上除了几个扫余雪的太监之外,并没有什么人行走。
十二走在身旁都“老大人,皇上让内务府给您传旨了”
王授文知道他提的事他们王家接驾的事。
虽然说皇帝是私行,但十二主管内务府,消息通了他那里也没得说。
其实说起来,王授文到觉得皇帝今日他目光有些奇怪,不似从前那样凌厉,就连说话也是,从前两三句话就得说得他跪着不敢起来,今日像是刻意拿捏过语气一样,比寻常要亲昵好些。
但是吧王授文很尴尬,像是饮惯了雪水的人,突然喝了一口滚汤,五脏六腑都跟在油锅里煎一样。
“是啊,十二爷,你是知道老臣的,这几年可说是家徒四壁,如今户部的借皇粮的门路又断了,虽说皇帝这回是私行,可我这府上”
他不由“哎”
了一声。
十二道“老大人不必想得过多,若说是南巡北巡路上的接驾,那却是金银圆扁都要填进去,但这回有你们家娘娘的陪着一道,您老啊,怎么个安排都没有的错处。”
“王爷这话,是宽了臣的心。”
十二笑了笑“天冷,老大人慢些。”
南房散了。
皇帝回到养心殿的时候,酉时已经快过了。
敬事房的太监托着膳牌跪在里头等着,皇帝一面走一面脱外头的袍子,也没那敬事房的人,将手中的袍子抛给张得通,“王定清递进来的折子,朕说留着朕想想的那本,你之前摆在哪里的。”
张得通忙道“奴才去给您取。”
皇帝理着袖口往案后坐,又对何庆道“叫尚衣监的人来见朕。”
何庆刚应是,走到门口又反应过来,忙又退回来道“主子爷,都这个时候了,您召尚衣监的人”
“朕让你去你就去”
“欸,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皇帝接过张得通递过来折子,一手抓过早已蘸好朱砂的笔,圈批不在话下。
敬事房的人仍然跪在案前,皇帝不说话他又不敢走,只好拿眼睛去张得通。
张得通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提道“万岁爷您今儿该翻牌子了。”
皇帝扫了一眼太监捧着的膳牌,没见着王疏月的,想起她好像是在信期。
心里便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不过,他到也很少翻王疏月的牌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种形式走下来,她就会被剥得干干净净地躺在龙床上等他。
每每那个时候,王疏月都不大肯说话,人经了这一场规矩,又是被司寝的人提点,又是被太监们摆弄,大抵是会变得不大自在。
所以皇帝要与她同寝,更喜欢去她的翊坤宫。
让她安安静静地伺候着更衣,洗漱,然后着她去顺自己那令人脸红的怪癖。
无论要不要做之事,都要她脱得干干净净地,然后满脸通红的躲入被中。
那时候,皇帝就特别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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