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家不一样。
贺庞的额娘本就是个包衣奴才,身子又不干净。
先帝得知后就厌弃了她。
当时的皇后养了贺庞,定然不会在意那可怜女人的死活。
皇帝呢。
会是什么想法。
“王大人。”
他正想试着去猜心,何庆却递了茶上来了。
“您请茶勒。”
王授文一手接过那茶,一手摁了摁眉角。
想想自顾自地笑了笑。
算了,宫廷情冷,女儿不淌这浑水也好,如今就只盼着那混账王爷,不要辜负自家女儿难得的那份玲珑。
南房那边有人初释怀。
倚庐这处有人刚要起心。
皇帝跨进去的时候,福晋正在皇帝案上的字。
他又把丢了几年的祝允明体练起来了,但写得到十分随性。
“皇上安置得越发晚了。”
皇帝“嗯”
了一声,自然地舒开双臂。
“皇后也不必每日早晚过来。”
福晋被这一声皇后怔了怔。
册封大典要在皇帝登基之后,虽然宫中的人都已经折衷改口,唤她一声“主子娘娘”
。
可今夜却是皇帝头一次改口。
她原本对皇帝的心已经淡了。
但这一改口,又好像在死掉得火堆里丢了一个火星子,闪闪烁烁,反而是折磨。
她细致地解开皇帝腰间的玉带。
“这是奴才的本分。
只盼皇上珍重自己,灾病皆无。
奴才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他给她尊重,她就越要自谦。
皇帝这几年也习惯了她这副模样。
他没什么好说的,扫了一眼自己留在案上的半副字。
形是像的,风骨神韵呢还是比不过那个女人。
他突然想起王授文最后的那一句话。
望着字的笔锋道
“皇后,朕跟你提一个事。”
“皇上请说。”
“乾清宫的那个王疏月,明日让她出宫归家。”
这到让福晋有些不惯,内院的事贺庞一样都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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