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贞洁那种东西,老子从来都不在乎。
"
孙副将叫嚣着。
"
大人,小女子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只是你屈居人下太久了。
"
程梨初忽然放弃了挣扎;打算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
什么?"
孙副将一征。
正如程梨初所料,身上之人顿住了;难道,她真的懂自己?
程梨初继续刺激着他:
“有人五岁称象,五岁辨獐鹿。
有人六岁辨音;有人七岁砸缸;有人八岁能做诗,有人九岁知画,有人十岁满腹经纶,有人幼时识大局。
有人能同能背诵,数羊,做诗;更有人十二为相。
你而立之年,却还只是一名副将。”
孙副将被她的刺痛神经;从她的身上起来:"
别说了。
"
"
小女子不才,倒是有些看法,或许可以改变大人的现状。
"
程梨初理好了衣袖,缓缓走到男人跟前。
"
此话当真?"
孙副将果然受用,赶忙攀向她。
看着眼前女人信心满满的样子,他感觉就像捡到宝似的。
"
自然。
方才王爷也说了,会做我们的主婚人,小女子迟早是你的人。
我也断不会害了我未来夫婿,这不是自毁前程么?"
程梨初言辞恳切。
心里却是有别的盘算。
清河说,贤亲王是个表里不一之人,她与孙副将虚与委蛇,是为了拖延时间。
顺便收集证据,届时打算直接来个釜底抽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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