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干什么?他今晚回不来了,我们吃我们的就行,”
商良对商榷被顺天帝留下的事情习以为常,“听说淮水那边闹水患,父皇叫二皇兄商量对策去了,估计又会讨论一夜。
你在这儿等着他回来,还不如跟我一起好吃好喝一顿,洗漱过后再美美的睡一觉,没准第二日早起时还能看到一个坐在前厅打瞌睡的二皇兄。”
“他会经常与皇上讨论一夜政事,然后白日才回府吗?”
覃檀敏锐地捕捉到了“讨论一夜”
、“第二日”
、“在前厅打瞌睡”
这几个字眼,“这已经入冬了,淮水那边怎么会水患?这冬季突水患,想来那淮水那边的百姓生活便更难了。
入冬的衣物、粮食、住所……全毁了。”
“是啊,”
听着覃檀这话,商良瞬间觉得手中的鸡腿不香了,他放下手中的鸡腿,伸手擦净嘴上的油渍,盯着眼前的盛宴沉默良久才缓缓张口,“那他们是不是也吃不上这些饭菜了。”
顺天三十五年的商良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整日被困于皇宫的私塾中,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皇城外的檀思桥,入目之处皆是繁华景象,哪里看得到外界的贫困,还未正式参与政事的他又哪曾知晓民间的疾苦。
被困于皇城的鹰飞的再高也只能看到脚下的大片乌云,绑在脚下的绳索桎梏着它。
它飞不出去,也飞不过乌云,它永远都无法看到那乌云之下真实的景象。
“吃不到,”
覃檀本不忍泼商良凉水,但他迟早是需要长大的,“这里的每一样食物他们都吃不到,平日里炒菜用的油和盐普通人家根本没有办法买到,平常老百姓的没什么机会能够接触到盐,可这在宫内却是一件很平常的实用的辅助调味品。”
“他们吃不到食物,没有维持温暖的衣服,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避难所,他们随时都可能冻死在这个冬日里。”
“怪不得父皇下令缩衣减食,原来竟有这般原因,”
商良低头小声嘀咕了句,一抬眸看到桌上的食物后顿觉不妙,他夹起一块鸡腿就往覃檀的碗里放去,“快,快吃完。”
覃檀疑惑地抬眸看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商邑领着一众人马闯入了太子府。
刀剑横跨在覃檀的脖颈处时覃檀并未觉得恐慌,而是平静地抬眸看向了那站在商良身后的商邑。
商良见商邑令人拿剑横跨在覃檀脖子上时顿时起身,质问商邑,“大哥!
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拿剑横跨在阿檀的脖子上?”
“她该死!”
商邑一把夺过侍卫横跨在覃檀脖颈处的剑,垂眸看向覃檀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我该死?”
覃檀疑惑地偏头,她垂眸看了眼商邑手中的剑,只淡然一笑,口中的话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我该不该死你说了可不算,你现在可没有权利处死太子的人,要想处死我,你需得经过太子的同意。”
“覃檀!”
商邑握着剑的手紧了几分,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看看,我才说了两句话你就又无能狂怒起来了?”
覃檀偏头朝着商良笑了笑,随后再次抬眸看向身侧的商邑,“你能够杀我的方法很多,可以下毒,可以找人在我孤身一人的时候偷偷把我给办了,却唯独不该是亲自执剑来当众取我性命。”
“真是有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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