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药都快凉了,您怎么还没喝呢?”
顾瑾半倚在床榻上,正低头摆弄着一件银狐裘,听见秋彤的声音,苦味似乎就已经到了嗓子眼,不由得向后躲了躲。
“我实在喝不下去了,秋姑姑,这药可太苦了。”
自从上次秋猎时和皇帝半夜跑马,玩儿了个兴起后,顾瑾转头就病倒了。
长公主特地叫随行的太医给诊了脉,说是底子虚,腠理不固,着了寒气,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就因为这一句话,她就汤水不断地喝了半个多月的苦药。
“那怎么成?姑娘还小,不懂这身子骨的重要,您这短短几个月就接连病了两回,要是不好好调养,以后于子嗣上有了妨碍,那可就没处哭去了。”
秋彤将药强硬地端到了顾瑾嘴边:“姑娘捏着鼻子忍一忍,一口灌进去就好了,奴婢给您准备了酸甜的梅子,喝完就给您压压味儿。”
顾瑾犟不过秋彤,纵然她自觉身体已经好了,但还每天被逼着喝药。
听说这是长公主特地送来的养身方子,也是宫里贵人们常用的,效果如何顾瑾不好评判,苦是真的苦。
一碗药下肚,顾瑾苦的眼睛都泛着红,吃了颗梅子才恹恹地继续低头做活。
秋彤放了药碗,看着顾瑾手里的东西,那狐裘的款式与大小看着就是男子用的。
皮料是自秋猎回来后顾瑾便托她买的,光是料子就足足花了五百两银子。
因为手头拮据惯了,顾瑾平时花销都是能省则省,后来哪怕有了长公主和皇帝的赏赐,她也不曾胡乱买过什么。
这回可是头一次大手大脚的花钱呢。
“姑娘手巧,这狐裘披风做的可真不错,想来峪阳伯收到了,一定会喜欢的。”
“峪阳伯?”
顾瑾手中的针线一顿,微微摇头:“这狐裘披风不是给他缝的。”
“陛下帮了我许多,这一件是做给陛下的谢礼。”
皇帝找她要谢礼虽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但顾瑾却有些过意不去,记在了心里。
她确实受了太多好处,却没曾回报。
仔细一想,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一手绣活了,缝别的也不合适,索性就缝了个披风,虽然比不上宫里的料子和手艺,但多多少少也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给陛下的?”
秋彤瞳孔缩了缩,原本看着款式是给男子的,她便只以为是给峪阳伯的,毕竟要与顾瑾定亲的,是峪阳伯,不是皇帝。
秋彤有些担心,担心顾瑾对皇帝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念想。
“姑娘怎么想起给陛下做披风了?”
顾瑾不知道秋彤心里的猜测,只坦然道:“陛下上回问我,怎么只给长公主殿下送了桌屏,我便想着确实也该送陛下些什么。”
“秋姑姑快帮我看看,这披风做的可能入陛下的眼?”
秋姑姑神思不属的摸了摸,用的是上等的狐皮,内衬的布料也是挑拣了手里最好的,顾瑾的女红素来不错,缝制出来的针脚细密平整,自然不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