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皇帝的心思此时是如何百转千回,顾瑾如今也并不平静。
自她一早醒来看见枕边的玉佩后,便明白了皇帝昨晚来过。
那玉佩是由上好的黄玉雕琢而成,色泽温润,触手光滑细腻,一面刻着的是瑞兽白泽,一面则是雕成了一个璋字。
这玉佩时时挂在帝王的腰间,顾瑾哪怕未曾仔细看过,也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秋彤对没能拦住人的事情有愧在心:“姑娘,是奴婢无能,请姑娘责罚。”
顾瑾没想过责怪秋彤:“没事的,秋姑姑无需自责,那是陛下,你又怎么拦得住呢?”
昨夜府里的人都在守岁,今日便不用小辈们去请安,顾瑾将玉佩收进了妆匣里,眼不见心不烦。
秋彤看她的表情,稍稍犹豫,但还是道:“其实陛下对姑娘还是很好的,奴婢在宫中当差时,从不见陛下对后宫里哪位娘娘如此用心,娘娘们想见陛下一面都难。”
“但陛下却为了您不顾安危的出了宫,还留在行宫陪您养伤,细心照料,可见姑娘在陛下眼里是不同的。”
“您何不试着接受陛下的心意呢?”
顾瑾也明白皇帝对她的好,皇帝冒险救过她,纵然她举止有冒犯,也不曾计较,外人都说皇帝冷情,可在自己面前却是百般包容。
若说刚得知这份情谊的时候是觉得震惊与荒谬,那现在更多的则是畏缩与逃避。
“秋姑姑,我只是怕……”
怕皇帝只是一时兴起。
皇帝从不缺三宫六院,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只需抬抬手,就有无数的人为他趋之若鹜。
帝王的喜欢能长久么?若因为这份殊遇而迷失了心窍,一头扎进去,待他失了兴趣后是不是就会将自己抛之脑后,沦为日日长倚宫门,等待帝王宠幸的宫妃中的一员?
面对峪阳伯府她还有退亲的余地,可真的入了深宫,成了皇帝的女人,便再无退路了。
顾瑾不喜欢这种生死只系于一人的感觉,所以还是止步于此的好。
只要她守住本心,哪怕皇帝有一天变得淡漠疏离,她也不会多难过。
元日之后,盛京中的勋贵们开始了走亲访友。
顾瑾除了永定侯府再无旁的亲眷,杜思思也被杜夫人拘在家里待客,她没什么去处,想了想,还是带着一份谢礼去了长公主府拜见。
长公主最近不怎么得闲,元日在宫中与皇帝闲聊一番过后,不知怎的,皇帝转头就将内侍省的账目通通送来了她府上。
按理说内侍省向来都是交给皇后统管,但皇帝不喜皇后,因而近些年来这宫务大权都是由四妃协理,皇后总督的。
看上去还是皇后专权,实则却只是占了个名头,真正握有实权的是四妃。
她们各自握有一定的势力,皇后占了名,四妃得了势,相互掣肘,在后宫中也形成了一股微妙的平衡。
长公主虽得皇帝信赖,但却从没插手过宫务,皇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叫她都跟着紧张了起来,以为宫里是出了什么大变故,连忙又进宫去问。
却不想皇帝只是一脸淡然道:“四妃能力不足,又各有私心,近些年后宫时有乱象。
朕无暇顾及,母后也年纪大了,不好劳烦她,只能请皇姐代劳了。”
让亲姐姐帮忙管着后院,也就只有这位皇帝能干得出来了,长公主很是一言难尽。
她不想接这烫手的山芋,莫说接下后皇后和四妃会如何记恨她,就后宫那一大摊子事儿,她实在不想沾边。
只可惜皇帝的意思已定,任她百般推脱也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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