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伺候着太后洗漱完毕,正要扶她去正殿,太后走了两步又忽而问道:“你刚刚看昭妃气色如何?”
姜妤早料到她会问,会心一笑道:“奴婢看着很是不错呢,不像是累着的样子,但行走间还是能看出稍许端倪,想来是陛下心疼着昭妃娘娘,把握着分寸呢。”
皇帝正当盛年,又寡了多年,如今老房子着火,莫说是太后,就连身边一应心腹都觉得皇帝怕是要把持不住,这昭妃娘娘承宠时少不得会吃些苦头,却不想人家好着呢,一番滋润过后,不见疲累,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哦?那哀家可要亲眼瞧瞧了。”
……
太后来的不算慢,待到了正殿,受过顾瑾的礼后就连忙将人叫了起来,看她恭谨的举止很是满意:“你这孩子,都说了叫你好好歇着,最后还是来了。”
太后暗中观察着顾瑾的动作,见她果真如姜妤所说那般,也算是放下了心来。
顾瑾接过了姜妤的活计,主动为太后奉了茶,眉眼温顺:“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是臣妾的本分。”
“还是太过生分了些。”
太后接下茶盏,很是受用:“既是叫过了母后,以后便都照着叫,哀家听得欢喜。”
顾瑾今日穿的是一身广袖娟纱金丝绣花裙,髻上簪着的红玛瑙簪别人或许不认识,太后却识得。
那是前些日子蕃国进贡而来的珍品,色泽莹润,质地上佳。
当初皇帝只给寿康宫和长公主两头送了些,余下的便是连嘉宁都没分到,如今却被制成了簪,戴在了她的头上。
对这姑娘,皇帝可说是无微不至了。
但也不奇怪,像顾瑾这样的容貌,还有这乖巧的性子,谁又会不喜欢呢?就连太后都忍不住想要多疼惜几分。
“看你这面色红润的样子,昨夜里应是和睦的了。”
顾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着太后的眼神,立马便明白了这‘和睦’是指什么。
她如何也没想到,太后会跟自己提起房中事。
“陛下……待臣妾很好。”
太后见她这样子,不免跟姜妤笑话她:“这丫头脸嫩,说两句就怕羞。”
“这性子,可太软和了些,怎么就落到皇帝手里了呢?”
太后是真觉得自己儿子捡了个大便宜,之前见面都有外人在,她不好问,如今却是问出了口:“你与哀家说实话,是不是皇帝用了强,逼着你从了他的?”
太后故意肃着脸逗弄她,活像自己的儿子是哪个强抢民女的山大王,惹的顾瑾红了脸,含羞带怯道:“没有的,陛下怎么会逼迫臣妾?”
虽然有时候确实没个正形,总会逗弄自己,但那……也算不得逼迫?毕竟他每每都会征求过自己的意思?
顾瑾越想越迷糊,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却也没功夫多想,只满目真诚:“陛下帮了臣妾良多,这恩情便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能陪在陛下身侧,亦是臣妾心中所愿。”
“无论何时,臣妾都愿想陛下之所想,爱陛下之所爱,哪怕是──”
哪怕是为他而死,也没什么,直到皇帝再不需要她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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