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福贵搭话,林芩继续道,“今天早上,我喂鸡的时候现,”
“诶——”
不是抢水?也不是周秀红?喂鸡,关鸡啥事儿呢?
“福贵叔?”
“没事,你继续说。”
不是来找他扯旧事的就成,鸡能有什么事,八成就是买鸡卖鸡,还有鸡蛋的一些琐碎事儿呗。
“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喂鸡时现,家里有只公鸡蔫巴巴的,看着像是生病了。”
林芩顿了顿,观察了下张福贵的反应,又继续说,“本以为是一般的感冒或是啥的,可我现这鸡粪有些奇怪,是灰绿色的。”
张福贵挖锄头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然后,我就想起来这症状跟之前小聿提到鸡瘟有点像,所以就赶紧来找您商量商量。”
“鸡瘟!
这可不能乱说的。
估计这鸡就是感冒了。”
张福贵根本没想到林芩会说出这样的事儿来,吓了一跳,但是完全不信。
他今早上也看了家里的鸡,都好生生的呢!
哪有什么鸡瘟,简直就是危言耸听,一来就是鸡瘟不鸡瘟的,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要真是鸡瘟,村里的鸡还能好了。
张福贵有些生气,“你懂什么鸡瘟,公鸡蔫巴巴的可能就是感冒了。”
“可是我看它的粪便颜色还有整体的症状就跟小聿书里说的一模一样。”
“鸡拉屎,不就是那些个样子颜色。
你晓得个什么。
要真有鸡瘟,兽医哪次不是提前过来打招呼预防的,什么张口就说鸡瘟啥的。
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惹是生非!”
张福贵本就因为昨天抢水事件,对林芩有些不满,这会儿见林芩张口闭口鸡瘟的,愈恼怒。
说话也带上了几分情绪。
林芩有些气结,根本没想到张福贵会这么说。
虽说在她的印象中的,张福贵确实不是个太热心奉献的领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负责任。
在她的设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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