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我听护士说,你昨晚一直在医院呆在凌晨才走,对不起,让你为我的事操心了。”
霍砚辞的神情淡漠,“你是霍氏的员工,出了意外,我也要负一份责任。”
白依依听出了霍砚辞的意思,她虚弱地笑了一笑,“砚辞,是不是霍太太为昨晚的事生气了?”
“我会跟她解释清楚,你送我到医院没有任何私人情分,只是出于责任才……”
话没说完,白依依像是再撑不下去,哽咽起来。
白依依这会脑袋和手臂上都缠有纱布,脸色惨白,身子轻颤。
她才从一场意外和昏迷中醒来不久,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霍砚辞察觉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冷漠了。
他放缓了点语气,“与你无关,你不用跟任何人解释。”
闻言,白依依眼里的泪水越发汹涌,“砚辞,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我拍的那张照片不高兴。”
“我承认,我当时拍下照片确实带了点私心。
因为你以前提过,我煮的面条味道比任何地方的都好吃,所以我想着把它拍下来分享到朋友圈。”
“可我想到你最近总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我发了你可能会不高兴,就立即删掉了。
我不知道时念会那么快刷到,还把它存了下来。”
白依依泣声道,“砚辞,时念的脾气性格我清楚,不管她怎么误会我都不会在意,但我不想被你误解……更不想连我们年少的情分都守不住。”
着白依依毫无血色的脸庞和伤心解释的模样,霍砚辞到底有了几分触动。
他淡声道:“你别想太多,我没有误解你。
昨天乔时念提出来,我不清楚情况,便找你问了一嘴。”
“嗯。”
白依依抽了张纸巾擦拭眼泪,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平时也没这么矫情,可能是伤了脑子糊涂了。”
“霍总——”
正在这时,周天成敲门走进,本欲汇报什么,见到白依依这副擦泪的模样,话头卡住。
白依依温婉道:“我没事,只是伤口疼得厉害。”
霍砚辞向了周天成,“什么事?”
本就与博舟相关,周天成也没避着白依依,“我刚收到消息,远征投行那边打算继续投资茗茅企业。”
闻言,霍砚辞的俊眉顿时蹙紧,“什么时候的事?”
“上午莫修远亲自去了茗茅企业,听说已经跟涂总那边达成了初步意向。”
白依依表示有点听不明白,“莫修远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继续投茗茅,发生什么事了么?”
白依依昨晚一直昏迷,早上醒了又是各种检查打针换药,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天成简单地将茗茅一夜出圈的事说了一下。
听完,白依依整个人一僵,忍着内心的慌乱,快速地取过床头的手机。
当到上边的各种有关茗茅和乔时念的热搜,她险些没抓住手机!
乔时念的买醉图片为什么有人在吹捧?
为什么网友们关注的点不是乔时念的可怜凄惨,不是离婚抛弃,而是劳什子喝酒买酒!
忽地,白依依想到昨天酒会,她到了茗茅现任负责人涂雅丽。
难道,这一切都是乔时念的故意为之?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对周天成道:“回公司。”
白依依忙道,“我跟你们一起。”
“你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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