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的的瞳孔骤然一缩,脸色也瞬间一白,惊呼道:“那现在你我岂不是?”
“你我乃舅侄关系,又不牵扯他人,舅侄间饮酒作乐又有什么可怕的。”
魏浩征挥挥衣袖,款款坐下,泰然自若的说道:“况且舅舅你当真以为赐婚就真的是好事一件?一个宰辅之子而已,又不是他国公主没什么可在意的。”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冷鸷,语气也有了细微的变化,道:“更何况舅舅你当真以为连自己最受宠爱的太子都斩了的人,心中还会有一丝的慈悲?还会心生怜意饶了那个废物?”
事实上,这段话既是对周平说的,更是他对自己说的。
从这件太子谋逆的事情,他深切的明白一个道理,那有什么虎毒不食子,除非是代价不够。
到了那个位置上,做任何决定永远都是利益间的考量。
他毫不怀疑,如果代价足够的话,他那位曾经对他宠爱有加的皇帝老爹会毫不留情的将他远送他国成为质子,甚至是让他去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的护身符不是他的母妃,更不是手握重兵的周平,而是那志高无上的权利。
这一刻,他心中对于那权利的渴望达到了极点,这既是因为内心的野心,更是因为在这冷枪暗箭的皇宫中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周平顿时一愣,感受到魏浩征身上那渗透出的森冷寒意,瞳孔瞪得老大,惊诧不已,他从未见到过自己侄儿竟然有这样阴厉的一面。
但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很快回过神来,眼神阴鸷,冷冷说道:“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计划,那便随吩咐吧,无论如何舅舅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
很好!
魏浩征极为满意的笑了笑,虽然周平有的时候做的事情很是愚笨,但毕竟是他的舅舅,对他绝对是忠一不二。
他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至于聪明才智,他一个人有就行了。
至于他的属下,他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忠心!
而后,他也是面露微笑,为周平亲自斟了一杯茶,道:“舅舅放心,只要我登上大位,舅舅你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的存在。”
“现如今父皇之所以赐婚给那个废物,只怕是有一石二鸟之计,一方面是为了钓出那些太子余孽,另一方面只怕也是对叶家动了心思。”
周平听到这里,也是极为赞同点点头。
叶家,叶渊文,虽然整个叶家只有叶渊文一个人在朝文官,他的儿子只不过是一个教书先生,在朝内挂了一个虚职。
但要是因为这样你就小瞧叶家,那可就大错可错了。
作为在朝堂上与叶渊文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他对叶渊文可谓是忌讳如深,如今整个朝堂之上,有一半的文官都是出自他的门下,即便不是他的门下,也与他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倘若要放眼整个大周,你会现自下而上,叶渊文的桃李满天下,由此构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大网。
每当大周生大事,最先得的消息的人不一定是坐在金銮殿上的老皇帝,而是这位被称作两袖清风的宰辅叶渊文。
这也正是在这次朝堂的清洗中,其他位高权重的大臣该杀的杀,该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唯有叶渊文稳坐高台的重要原因。
只怕是老皇帝想要对叶渊文动手了,这次将魏无忌这个废物扔给他,乱他的阵脚。
“另外从今日朝堂上父皇对太子遗书的反应,可以推断太子遗书内必定有着了不得东西,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将太子遗书弄到手,说不定他就是我登上大位的最后一块璞玉。”
魏浩征嘴角掀起一抹冷意,微微冷笑道:“废物终究是废物,即便是有了泼天的富贵,也别妄想着咸鱼翻身。”
“乌鸡是乌鸡,凤凰是凤凰,乌鸡永远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的目光幽幽,透过淡淡纱幔望向了黑夜中灯火长明的地方——那里是权利的所在,是他毕生渴求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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