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坠落,冰冷潮湿。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
或许只是极短的一瞬。
苏暮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身下有些冰冷潮湿的床铺,不由得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也终于能够稍稍松弛下来。
刚刚的梦境是如此逼真,即便醒来都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
原本以为是美梦,结果却变成了噩梦。
还差点儿把他给吓出一场大病,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第二天清晨,苏暮穿戴整齐,接过陈峘递来的温热毛巾,先是胡乱抹了一把脸,紧接着便面带凝重问了一句。
“峘叔,你昨夜有没有听到奏乐呼喊?”
陈峘沉默一下,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听到了,这是黎员外家在办红事呢。”
“竟然真的是黎员外家,而且大半夜的拜堂成亲,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
苏暮话说一半,蓦地抬起头来,“庄子西边的黎家老三,前几日不是失足坠崖死了么,昨天我从那里路过时白事都没有做完,哪里又来的喜事要办?”
“就是因为刚做了白事,所以现在才要接着做红事。”
陈峘向外看了一眼,再开口时压低了声音,“许是黎公子年少无妻走得匆忙,所以黎员外才会在悲痛之下做出这种安排。”
苏暮恍然大悟,“原来是阴婚,怪不得不拜天地拜幽冥,还选在阴气较重的后半夜举行。”
陈峘沉默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少东家说错了,黎员外家办的并非阴婚,而是冥婚。”
“不是阴婚,而是冥婚?”
苏暮听了不由得一怔。
陈峘将大灶的柴火引燃,开始往锅中下米做饭。
“两人皆亡为阴婚,以死娶生为冥婚,生死不论鬼求亲。”
他一边在灶台旁忙碌,一边随口说道,“白事有白事的规矩,红事有红事的章程,而且不同地方的规章还不一样,少东家日后若是遇到类似的事情,还须谨记不要轻易犯了别人的忌讳。”
苏暮若有所思,片刻后笑了起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峘叔之前走南闯北,眼界见识自然不是我这样的年轻人能够相比。
就像是峘叔你以前给我讲过的那些神怪故事,听了竟好似让人身临其境一般,甚至吓得我晚上都不敢吹灯睡觉。”
“秋风萧瑟,冰雨寒凉,少爷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陈峘舀了半瓢开水,又在里面洒了一撮茶沫,将碗递到苏暮手边。
然后才接着说了下去,“老夫这点子见识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年轻时走过的路长了那么一点,见过的人多了一些罢了。
暮少爷如今在学业上开了窍,待到来年春暖花开考入书院,那才是真正的登高能望远,一览众山小。”
苏暮慢慢将热茶喝完,细细品味唇齿间余留的甘苦,“昨天我出去遛弯,在黎员外家门外遇到了一顶黑色小轿,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红衣女子,莫非她就是黎家找来的冥婚新娘?”
随着苏暮的详细描述,陈峘的表情也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他拨弄着灶上的木柴,火光随之不断跳跃,映照得面容忽明忽暗,“按照暮少爷的描述,那两个抬轿人确实显得有些奇怪,给我的感觉似乎是赶尸人的路数。”
“赶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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