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来人的脸面,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都不为过。
谢渊温柔地托起他的脸庞,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眼泪,眼中充满了关切与柔情。
他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孩子闹你了,很难受吗?我让人去喊郎中。”
言堇云一时无声,只盯着谢渊看,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流淌,似乎被无尽的悲伤所充斥着。
见他如此,谢渊的心也仿佛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轻轻地将人拥入自己的怀抱,“我的错我的错,不该真留你一人入寝。
若实在难受,我们让郎中来一趟?”
怀里的人总算有反应,摇了摇头。
谢渊继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该,我在我在的,莫要哭了。
云儿,看你这样,我心里比什么都难受,是我疏忽了。”
谢渊轻拍他的后背,无意中瞥见言堇云脚上什么也没穿,如今人这样,谢渊还不能说他,自叹了口气,想将人拦腰抱回床榻上。
意识到谢渊的动作,言堇云一愣,吸着鼻子问他,“你做甚?”
“抱你进去。”
“你那手臂不想要了?”
谢渊自当惭愧,他倒忘了自己的手臂还不能承重量,便嘿嘿地回了言堇云一个憨笑,“我扶你进去,走走走,地上凉得很。”
将言堇云安顿到床榻上,让晨霞打来一盆热水,谢渊亲自给言堇云擦脸。
看着言堇云哭红的双眼,十分自责。
果然这时的孕夫,最容易产生过多的想法,他的情绪变幻无常,早该留意一二,谢渊又忘了郎中的嘱咐。
待晨霞退下,谢渊立马钻进被窝,由身后将言堇云拥在怀里,一手虚搭在他腹部之上,不停地帮他安抚逐渐安静的孩子。
“现下可还难受?”
谢渊关切地问道。
“不了,我好累。”
“好,睡吧!
我在这儿。”
谢渊轻声安慰,让他在自己怀里找到一份安心。
言堇云总算安稳入睡,谢渊闻着君妻独特的气息,也渐渐入睡。
胡闹了半宿的两人,总算得以消停。
次日一早,睡意悠在的初雪,被晓曦挖起来前往膳堂,他要去学塾了,平日大部分都是言堇云或谢渊叫的他,今日怎就换了人,?这孩子还不太乐意。
路过父母的寝房,发现大门紧闭。
“曦姨姨,父亲和爹爹今日不起来同初雪用早膳吗?这样小娃娃会不会饿?我去叫爹爹起来。”
初雪说着便要去敲门,晓曦急忙制止,“我的小祖宗啊,咱们先用早膳,随后去学塾,爹爹饿不到,一会儿姨姨把早膳给他们送进去。”
晓曦快速将人带离,初雪抗议,“不要不要,父亲和爹爹睡懒觉,初雪也要,曦姨姨,初雪还困。”
看着初雪如此乖巧的模样,晓曦忍不住轻笑,宠溺地揉了揉初雪的发顶,“初雪乖,今日厨娘做了初雪喜爱的吃食,吃了便不再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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