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夙给他简单介绍了楚霜衣的身份。
村长分外震惊地盯着楚霜衣,连连客气道:“原来是裴仙君的师尊,竟然这样年轻……马车颠簸了一路,快随老朽回家歇歇脚。”
楚霜衣客气地寒暄了两句,让裴夙先带着自己去检查浮光阵,其他弟子则留下来散发带来的物品。
村长也热情地陪着一同前往阵脚,身后还跟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叫根生。
一路拽着裴夙的袖子问东问西,叽叽喳喳,一点也不认生。
“裴大哥!
裴大哥!
你这次要留几天呀?”
“看情况。”
裴夙简短回答道。
“你上次给我削的木剑都让二蛋给我弄坏了,能不能再给我削一个呀?”
“能。”
同样简短的回答。
“裴大哥,你身上怎么有铃铛声呢?我娘说,那都是没断奶的小崽子才戴的,你娘怎么也给你戴这个呀?”
……
裴夙不动声色地瞥了师尊一眼,只见他疏离的神情之下,耳根处果然泛起了一抹红晕。
楚霜衣默默听着根生跟他的对话,没想到徒弟竟然这么有孩子缘。
虽然都是根生几里哇啦说一堆,徒弟只回几个字,但可都是句句有回应,事事有着落。
要是徒弟没有经历那些,应该也能过上一房媳妇、两个孩子的寻常日子。
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楚霜衣坚定地认为,徒弟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嘴硬心软的慈父。
思绪越飘越远,等他回过神来,村长正撵着根生回家去。
“去去,回家找你娘去,别在这儿捣乱。”
村长喝斥了他两句,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两天村里的孩子们都生病了,没人跟他玩,这就跟屁虫似的黏着大人。”
“都病了?”
楚霜衣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不对劲。
“是啊,这不前一阵,学堂里的柳先生上京赶考去了。”
村长说起来也有些疑惑:“也不知怎得,柳先生一走,这孩子们就都丢了魂一样,躺了四五天才缓过来点。”
柳先生?楚霜衣心里隐隐有些预感,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正要开口,就听徒弟问道:“孩子,具体什么症状?”
村长想了想,描述道:“嘴也白,脸也白,还发高热,浑身都没力气,请了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
“什么风寒呀,我娘说那是撞鬼了!”
根生突然插嘴嚷嚷道:“二蛋现在还不认识人呢!
他要是再不好,就没人赔我木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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