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越收越紧,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完全嵌入自己的怀中。
可她没有喊疼,甚至没有因为不舒服而挣扎一下,好像只要挣扎一下,美丽的泡沫就会被戳破。
她的眼泪濡湿他的领口,滚烫之后是透心的冰凉,五条悟有些慌张了,没想?到暄说哭就哭,明明以前?相处了这么多年累到极点痛到极致都没有哭过一下。
可他最近总是惹哭她。
五条悟又无措了,像是曾经暄请他帮忙穿上和服的最后几道程序,而他弄了半天没弄明白;像是因为好奇不小心摔坏了暄喜欢的那一串风铃,她冷着脸不说话,而他坐立难安。
然而这一种无措又和那些无措都不一样。
他并不迟钝地感知到了一种非常、非常深厚的偏爱,像是积攒了很多年很多年,浓烈炽热到他居然觉得太过灼烫而不敢随意触碰,怕理解偏差了其中任何一种信号都会伤害到她……
她似乎,非常、非常地爱他。
对,就是用爱这个字眼。
连他对她的喜欢,都在这种耀眼的“爱”
之下似乎黯然失色了。
但又似乎不是对他的。
可他隐隐约约觉得,其实并不为这种爱而窃喜或难过,因为这种情感既是赠与他的,又不是赠与他的。
他一只手几乎就能覆盖她的整张脸——于是单手托起了她的下颌,望着她缀着泪的眼,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略有些青涩地揩掉了她面上的泪珠:“别哭呐、别哭呐,哭得我?都要心碎了……”
“您会有一丝丝喜欢我?吗?五条先生?。”
她被托着,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五条悟手一抖。
他完全、完全确定了,这个“暄”
并不完全是他的暄,或者说,她是,但他和她目前?已知的信息是不对等?的。
“我?是谁?”
他的手指指着自己,试图问?清楚。
暄弯了弯眼眸:“五条悟。”
五条悟又轻轻地指了指她:“那你是谁?”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直白,她似乎想?回?答什么,然而在张口的那一刹那,意识骤然坠入漆色。
她突然的昏迷把他吓到了。
五条悟急得直拨电话,家庭医生?满头是汗地匆匆赶来?,确定她只是陷入了睡梦之中。
两人都松了口气。
医生?嘴角抽抽:好在这位月雫没什么事,要是有什么非人类的病症,他治不好的话饭碗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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