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知其心意,抚了抚有些胀痛的额头:“这和你在暗处做的事不一样,他们不过是普通人。
当时明码实价的招来,教里人可都看着呢,如今人都折在了外面,不好好安抚,岂不是寒了人心。”
再说他还记得原著中东方被打败后,他的手下教人们马上另投他主。
虽然这个世界上的任我行已经被他扇没了,可谁也不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其他变故,这也是未雨绸缪,真有事情发生时,让东方不至于孤立无援。
得民心者得天下,他没多大野心,只求真出了变故,别人能想起东方的好。
东方岂能不知他一心向着自己,不过是见他连日劳累,抱怨一下而已。
当下扒拉开郑东在额上乱按的手,换上自己的,大手将小脑袋固定,拇指揉上他的太阳穴。
郑东享受地闭起眼,有事情压着,最近休息不太好,头总是翁翁地疼。
东方的手力力道适中,又在熟悉的气息下,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东方看着他手托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垂下的长睫毛将白皙如瓷的肌肤衬得剔透,心中生出三分逗趣,七分怜爱,忍不住前倾,在他红唇上点了一下,美好的触感让血气方刚的东方教主心头微痒。
不过见他还是地眯着眼,知道小孩是累得狠了,东方压下心里的悸动,将人抱回卧室,安置到床上。
给他脱了外衣,扒得只剩一层丝绸的里衣,盖上薄被,又亲了亲,这才恋恋不舍的去办公。
郑东鼻间传来熟悉的味道,浅浅弥漫,令人心安。
蹭蹭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总坛议事厅
端木堂的堂主关文恭敬地侍立在下首,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自从东方不败当上教主后,上下一片拥护之声,他也确实带给着神教前所未有的荣耀与财富。
不过,自已的权力眼见的越来越受到限制,与日趋势大的神教相比,怎么不叫他饮恨!
东方从堂主之位座上教主,怎么能不知其中空子,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慢慢收回各堂部主的实权,加强他的统治。
近一年下来,已经收拢得差不多了,只剩些边缘权力没有收回,用来稳住各堂部主罢了。
到不是说他凡事都要亲自过问,重要事项的决定权在自己手中,他知人善任,又耳目众多,无人敢欺上瞒下,神教上下整治得井井有条。
不过,水至清则无鱼,端木堂主关文就是其中有私心的一位。
到不是说他想着背叛神教,只是眼见着神教生意越做越大,想分一杯羹。
东方如往常一样处理完教务,关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皱:“有什么事不能就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教主,听说杨总管将苏州的丝绸作坊交给了清风。”
关文见东方不败颔首,却不以为意的模样,便继续道:“清风一直跟在主子您身边做侍卫,对苏州盘根错节的关系恐怕不太清楚,不知能不能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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