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昏迷的贡宁匪,打算来个公主抱。
贡宁匪比他高一尺,比他重,废了劲儿也没抱起来,正苦恼的怎么将贡宁匪弄上车时,海南雁又回来了。
路过他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嘲笑他“这点重量也抱不动”
。
苏衡瞪圆了眼睛,看着海南雁轻轻松松的将人抱走了,顿时泄了气。
不满的噘嘴,受了伤的人比他都有用!
在寂静的深夜,一辆马车不动声色的出了朱家村,马儿飞快的奔驰在路上,驾车的苏衡在出村子时,向进村的路看去。
这次可以看的清晰些,是一群衣着不一的人,腰间别着刀,他猜测应该就是海祯派来的人。
原书曾经写过,有一伙人深夜来到一个村子里,在祠堂发现过有治疗的痕迹,怀疑海南雁并未死,而是受伤后逃到这里养伤。
苏衡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马车奔跑的太快,那眼神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夜晚的冷风吹的他打个喷嚏,他裹紧衣服,稍微放慢了一些速度,顺着风吹起的缝隙看进车里。
看见海南雁看坐在车厢上,闭上眼拧着眉,不知道是伤口疼得还是想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马车一直行使到天明,太阳爬出地平线,夜晚的肃冷渐渐散去,苏衡将马车停在一旁,掀开车帘子道:“公子,咱们要歇息一下吗?”
海南雁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由于路上太过颠簸,他的腿疼得厉害,于是点头,并没有去纠正苏衡对他的称呼。
苏衡跳下车,将前架打开,卸了马车转进了车里。
一股凉风进来,海南雁和苏衡两个不约而同打了个抖,苏衡嘿嘿一笑道:“这清晨的天气有些冷,我先给公子看看伤。”
伤药被苏衡放在了最里面的座位下,要想拿到伤药,需要海南雁或者贡宁匪起来腾开地方才行。
苏衡等着海南雁给他腾地儿,海南雁等着苏衡给他上药,一时之间两人面对面的四目相对。
苏衡眨了眨眼,海南雁也眨了眨眼,苏衡又眨了眨眼提醒他,海南雁不明所以的看他。
无语的苏衡踢了踢他腿道:“你挪一挪啊,药箱在座位底下。”
海南雁抿着嘴,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耳朵微微发红,垂下眼睛看向别处,尴尬的往一旁挪了挪。
苏衡不知道为啥,忽然也觉得尴尬起来,其次他还觉得海南雁有些可爱。
啊啊啊!
要命了!
这狗皇帝露出这样害羞的表情是在做什么!
你可是个大反派啊,只能露出威严霸气!
你不能这么犯规啊!
苏衡内心已经抓狂了,表面上却维持着冷静,咳了两声以此来缓解尴尬:“我,我取药了。”
海南雁回头看了一眼,“嗯”
了一声,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苏衡取出药,先看了他的腿,除了伤口肿大并没有什么问题。
接下来就是看上身的伤了。
苏衡脸皮薄,所以尴尬期也比常人长,此刻海南雁不觉得有什么,倒是他自己还觉得一开始就应该和他说的,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生硬:“那个,你把衣服脱一下,我帮你看看。”
海南雁抿着嘴,抬眼看他,拧眉思考了一瞬,然后慢吞吞的将上衣脱了。
昨晚包扎的纱布还是干燥紧绷的,腹肌被纱布勾勒出来,苏衡内心震惊,这腹肌绝好!
自己要是有这么一身腹肌,得少挨多少次打,吓也能吓唬住人!
苏衡羡慕的看着那腹肌,这样是能摸一下就好了,他撇嘴想着。
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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