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蒹葭就着青衣的搀扶,紧随着花嬷嬷的身后走去。
浴室外——
“青衣,你干嘛一脸纠结的模样,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青衣微微摇头:“白雪,你练武回来了呀。”
“是啊。
我练武回来找不着福晋,庄嬷嬷说福晋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白雪一头雾水的看着紧闭的浴室大门,“福晋在里头沐浴吗?”
“嗯。”
“既然福晋在里头沐浴,你为何站在外头,不用伺候福晋沐浴吗?”
白雪一脸不赞同的看着青衣。
青衣一脸委屈:“不是我不想伺候福晋沐浴,而是花嬷嬷让我在外头等着先,她说有她伺候福晋沐浴就好了,让我在外头伺候。”
白雪抱着剑,一脸严肃的盯着房门,“我刚才在寝室里看到了庄嬷嬷在寝室里为福晋整理床铺,现在花嬷嬷又在为福晋沐浴。
青衣,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青衣还在为林蒹葭要花嬷嬷伺候,而不要她伺候模样而正伤心着。
“福晋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将庄嬷嬷和花嬷嬷当长辈待着。
能不需要劳累到庄嬷嬷和花嬷嬷的地方,福晋便坚决不会让庄嬷嬷和花嬷嬷操心。
怎么今日福晋竟然会让庄嬷嬷为自己整理床铺,让花嬷嬷伺候自己沐浴?这太反常了。”
白雪的话勾回了青衣的心思,让她不再一个劲的沉浸在伤心之中。
“你说的不错,今日福晋的行为确实很反常。
福晋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青衣紧张了。
“不会。”
白雪坚决的摇头,“这里是五台山,没有太多的鬼魅伎俩。
而且有爷在呢,谁能伤得了福晋!”
看着一脸笃定的白雪,青衣忍不住反驳到,“既然你说有爷在没人能伤得了福晋,那是否说明福晋今日的反常是因为爷伤的福晋?”
“怎么可能?!”
白雪极力反驳到,“爷宁愿伤害自己百十次,也愿伤害福晋一次!”
“那为何今天一大早也就不见了踪影,而且福晋一系列的行为还这么反常?!
你什么时候见过福晋一大清早沐浴的?”
“没见过。”
白雪摇头。
脑中诸葛苍绝对不可能伤害福晋的信念开始慢慢动摇了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福晋今日的反常跟爷有关啊。”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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