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说:我们上午到街上办事,碰到熟人了,非要留我在他家吃饭,今天第一次干活我就迟到了。
等会我来干活,下午干活我就不算工了,只记你们四个的每人半个工,你们把干活的日期都记好,过年算账时,咱们再对账。
我跟凤娇回到家里后,三妹凤巧对我们说:“妈妈和二姐在下冲的稻田里起田沟,铁锹都被她们拿走了。”
随后,我拿个镢头扛在肩膀上,嘱咐凤娇要她在家里好好的养胎,千万别下田干活了。
说完,我扛着铁锹就修路去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那几个垮塌的地方都被我们修好了。
临放工的时候我对那4个村民说:以后村子里哪个地方有需要修的路和修塘什么事情的给我说下,我年轻没有经验,你们多给我指导指导。
这时,有一个村民说老观塘西头的一个塘楼在漏水,得修一下,那是咱跟小闫湾伙的观塘,他们也得出人搭伙修。
我对他们说:“我现在就去看看漏的啥样,回头我跟学德小爹说一声,让他们队也派几个人来修。”
来到观塘埂上,我眼前立刻浮现出凤娇给我讲的1977年,大闫湾与小闫湾因为争水打架的场景。
在那次械斗中,陈少兵的两个哥哥都被小闫湾的人给打死了。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但却历历在目。
我走到西头的塘楼脚下,看到那个塘楼的确在漏水,可能是谁放水的时候塘楼没有踩实。
老观塘里还有大半塘水,现在天快黑了,只能等到明天中午天气热的时候再派人下去踩了。
我看到老观塘上下田冲的水稻都在黄梢了,心里激动不已,再有10天8天的就可以开镰收割了。
我刚走到家门口,正碰到陈天龙来请我跟凤娇,到他家去吃晚饭,明天跟陈少兵到余家馨那里去送大礼起媒。
听到我们说话声的凤娇,从院子里走出来了,她笑着:”
表叔,我们搞错了,我爸说,明天不用单独去送大礼的,到初八上午起媒的时候连大礼带催嫁衣什么的,一起送过去就行了,省得你们两家都再破费了。”
陈天龙说:“你婶和小玉把饭菜都快做好了,不吃也是浪费了,赶快走吧。”
他说着就要伸手拉我。
见他盛情难却,我对他说:“表叔,你先回去吧,我把东西弄了等会少兵从新阳南卖了猪娃回来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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